让我们的婚姻徒有其表,仅仅是法律上的婚姻,它应该有
作爱的内容。’莫琳曾这么对汉斯顿说。
‘我同意你的观点。不过,请你耐心点好吗,我保证,……我在朝鲜战场上
的时候,在釜山我曾在一个晚上治服过三个泰国母驴……’汉斯顿曾这样劝慰过
莫琳。
在焦灼中,汉斯顿开始怀疑,老约翰逊码头上那个‘朋克’抛给他的阴茎模
型是否施了魔法,或许他不该把它再抛回人群中去?
如果没有性生活,我和莫琳的婚姻还能维持下去吗?汉斯顿不得不开始考虑
这个问题。
由于结婚的匆忙,汉斯顿还没有改写他的遗嘱。那多年前就写好的遗嘱,一
直保存在纽约总部大楼他的保险柜里。
老汉斯顿打算这次蜜月航行结束,一回到纽约就取出那份长达464页的遗
嘱,做一些适当的增删和修改。
‘嗨,你看,太阳升起来了!’汉斯顿指着舷窗外的远方,兴高采烈地叫。
莫琳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她仍然没有作声。
远方的海平面上,一轮金光四射的太阳升了起来,大西洋上,薄纱般的晨霭
被染红了,铅灰色的海水也被染得金碧辉煌。
呵,这情景的确无比壮观!
‘啊,我的太阳,多么辉煌多么灿烂!’
汉斯顿突然唱起了那首名曲《我的太阳》,他好像恢复了朝气,恢复了男性
的青春。
这首意大利歌剧《茶花女》中阿芒所唱的名歌,不知怎么却勾起了莫琳的满
腹心事,她泪流满面,抽泣起来了。
汉斯顿彷佛毫不知晓,仍竭尽全力地吼着。
一个小时的时间到了,海冥王式直升飞机兜了最后一个圈,朝‘蜜月游轮’
降去。
这时,还在歌唱的老汉斯顿并不知道,他再也回不了美国纽约了,再过四天
他就将死在一个没有人烟的荒岛上。
*** *** *** ***
阳光扑进了这间舱室,这间导航室旁的小会议室里,坐着布恩诺船长、凯德
大副,还有赵浩明二副。
三个人都很严峻,会议室里气氛紧张。
赵浩明手里拿着两张纸,看了一眼,说:‘我刚刚收到公司保安部发来的无
线电传,电传上说温迪的验尸报告已出来了,她的左侧颊骨被打碎并隐入颅内,
凶器就是我们送去检验的那个啤酒瓶……’
‘这么说,凶手是先敲昏了她?’凯德问。
‘不错,她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击昏的。她的阴阜、肋骨至腹部被锐
器划开,现场没有找到这个锐器,但根据验尸报告可以推测,这个凶手不懂得人
体解剖学,或许他是第一次用这个手法行凶……’
‘赵,你能不能简单点?’布恩诺有点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说。
‘好吧,在温迪的身上没有找到精液或精斑,也没有留下凶手的毛发、唾沫
和血液。因此,不排除凶手是女性的可能。’赵浩明简要地说完了,将纸张收入
他的塑料公文夹。
‘凯德,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布恩诺问。
‘是呀,女人对付女人,有时比男人更残忍。’凯德若有所思地说。
‘我的二副,你能否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能够找到凶手?’布恩诺又转向赵
浩明,问。
‘我不知道。但我必须再次向你们恳求,现在这个凶手还潜伏在船上,我们
的一些活动得要做出适当的调整!’
‘不,我们的—切活动,早都是安排好的,怎么能因为死了—个女侍,就随
便更改?’凯德急冲冲地反驳。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