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边温柔地抚摸着伊斯特的肩膀。
伊斯特好像已有了醉意,他依偎在乔尼宽阔的怀里,宛如一只撒娇的小猫。
芭芭娜偶尔抬起眼,扫视一下四周。她觉得维克多似乎有点‘假公济私’。
咖啡厅里只有三个人是维克多开出的名单上的,而且此时他们都温文尔雅地陪伴
着自己的妻子,一点儿也没有凶残的迹象。
芭芭娜很少注视乔尼和伊斯特,看到这对同性恋夫妻的模样,她觉得恶心。
芭芭娜觉得,维克多没把他俩列入名单,是有些道理的——同性恋者一般只关心
自己和对方,而对周围的世界置若罔闻、毫不关心,他们甚至懒得参加四年一度
的公民大选;如果要杀人,他们只会杀自己的对象。
芭芭娜正在暗自思忖时,咖啡厅的大门旋转了,三对年轻的夫妻鱼贯而人。
芭芭娜的眼睛一亮,她认出那三个体格强健的男子中,有两个是维克多名单
上的人物。
这三个年轻男子都是澳大利亚人,他们都是豪门的后裔,郎是布里斯班‘金
枫叶’马球俱乐部的成员。他们的胸前,都别着‘金枫叶’的标志,这让他们引
以自豪的标志可以说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三个‘金枫叶’各自挽着自己的妻子,昂首而入,他们找了一个宽大的包厢
座,环绕着坐下了。
身穿超短裙的女侍,为他们端上了六杯酒。他们举起了酒杯,互相致意,显
得十分友好十分融洽。
一切都很正常,芭芭娜也收回了眼光,她不想再看这几个骄矜无聊的‘金枫
叶’了。这时,她突然发现,维克多的眼睛却炯炯发光,在朝那边窥视着。
包厢座那儿,一个‘金枫叶’不知说了些什么,另外两个‘金枫叶’严肃地
点了点头,他们的妻子却都掩嘴吃吃地笑了起来。那个‘金枫叶’从怀里掏出了
一副扑克牌,他熟练地洗牌,并给另外两个‘金枫叶’发牌。
三个‘金枫叶’打起牌来,三个新娘颇紧张地注视着。也许他们打的是二十
一点,很快三人就决出了胜负,六个人带着不同的表情,都笑了起来。
又洗牌发牌,这一次是两个‘金枫叶’打,那个得胜的‘金枫叶’就加入了
观战的行列。
很快又决出了胜负,彻底输了的那个‘金枫叶’,懊丧地敲了敲自己的后脑
勺。
扑克牌收了起来,三个男子低头喝酒,那三个新娘却笑着,互相□视,神情
有些蹊跷。
六杯酒很快就见了底,他们招手叫来了女侍,付了帐。
第一局就得胜的那个‘金枫叶’率先站了起来,将手伸向一个新娘。
接着,六个人都离开了包厢座,三个‘金枫叶各自挎着一个女郎。
只有仔细观察,你才会发现,他们进门时和离去时所挎的不是同一个新娘!
‘唉,我错了!——’
那六个人离去后,维克多忽然发出了一声悲哀的长叹,他慢慢地把杯子里的
特奎拉酒喝光。
‘你怎么啦,不舒服?’芭芭娜问,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多愁善感。
‘甜心,咱们该回去了,好吗?’维克多问芭芭娜,他招来了女侍,付帐。
‘小姐,请问今晚怎么没见温迪,没轮到她的班?’维克多温不经心地问,
嗓音却很响亮。
‘温迪生病了,急性盲肠炎,她被送回纽约去了。’女侍回答。
维克多点了点头,他搀起芭芭娜,走出了咖啡厅。刚才那一声响亮的询问,
维克多注意到,并没有引起咖啡厅里任何人的反应。
但是,他和芭芭娜都无法注意到,咖啡厅另一侧边角上的伊斯特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