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用纸巾抹干净.”文妮说,“谁叫爸爸你不肯和我做爱呢!你不肯做,我便跟它做,反正都是长长的一条,嘻!我又想,用它刺穿了处女膜后,我就不是处女了。不是处女,你就少了一重顾忌,不是么?”
“你这傻女!”伟良跳进浴缸搂住她,“文妮,一会我们便上床做爱。与其被一棵蔬菜刺穿你的身体,我宁愿亲自操刀。”
“亲自操刀?爸爸,你说得好粗俗。”文妮浅笑。
“我本来就是个粗人嘛!”伟良笑说,夹手夺了她手里的红萝丢入垃圾筒,再抱她走进自己睡房,将她放在床上。
“爸爸,我们真的可以做爱吗?”文妮满怀希冀,“你真的会抱紧文妮,用你的爱谰有我吗?”
“爸爸从来不骗你。”伟良从裤袋取出避孕套,扬了一扬,“你瞧这是什么?”
“0.03?”文妮的语气有些迟疑。
“嗯,是这个牌子最薄的避孕套。”伟良说“有了它,我们不怕弄出人命,但又可以得到最贴身的接触.”
“原来爸爸早有预谋,想啕文妮便宜。”文妮似笑非笑的“喂,你刚才去了哪?桑拿浴室吧?”
伟良笑笑,把刚才的经历巨细靡遗的告诉女儿,丝毫没有遗漏。当听到爸爸因为想到她而拒绝按摩小姐的服务时,文妮不禁红了脸捧腹大笑,既觉得伟良的反应滑稽,又因此而深受感动。
“爸爸,如果我不在家,你不是要活生生给憋死么?”她笑问,“谷精上脑好辛苦喔。”
“憋死之前,我会诚邀五姑娘拔刀相助。”伟良咧着嘴摊开右手。
这句话又逗得文妮大笑。
“不要再笑啦,做爱本来是最浪漫的事,你却把气氛都破坏了!”伟良说.“是爸爸引我笑的。”文妮做个鬼脸“恶人先告状!”
“你叫爸爸做恶人?好,我就恶给你看。”伟良脱去衣服,挺起身上最凶恶的器官。
“哇,没喝醉酒的爸爸,果然是威风凛凛哪!”文妮跪在床边,伸手轻抚他的肉棒。即使没喝酒,她的心已经醉了。
“明天是礼拜日,我们可以尽情去做。”伟良吻吻她的小嘴“我们先来一个钟前戏,再用半个钟性交,好吗?”
“好啊!”文妮大喜。
岂料前戏还没展开,外面的电话却抢先响了起来。
“真扫兴.”伟良说.“或者是妈妈的电话。”文妮说.就因为是妈妈的电话,才令人扫兴.伟良心想。
“爸爸出去听电话吧,不要让妈妈怀疑。”文妮推推他的手。
一句话提醒了伟良,他赶忙赤裸着跑到客厅,拿起听筒。
“文妮的爸,你干么又不接电话?”果然是老婆的声音。
“我在蹲厕所。”伟良撒了个谎.“文妮呢?”
“她、她和同学们去看电影。”伟良继续信口开河。
“你要好好看着文妮,别让她学坏,知不知道?最近明珠台有套《十四岁妈妈》,你千万别让看!都不明白电视台为什么播这种不良影片,简直是教坏人嘛!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有,我一直在听着。”伟良看着文妮说.“还有,一会你要下去等文妮,顺便看看送她回来的是男是女。是女的不打紧,若然是男的,小心不要让他借头借路来个goodbyekiss.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今次goodbyekiss,下次便想抱抱,再下一次便要上床,唉,男人都是色中饿鬼,我想起也心寒!”
“嗯,我知道啦!”伟良淡然说.“我礼拜二便回来,记住,要好好看着文妮。”接着孙思雅说了一大堆琐事,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挂线。
伟良放回话筒,搂搂文妮的肩说∶“文妮,今天我不想做爱,下次吧!”
“怎么,又下次?”文妮登时脸色一沉。
“你妈妈千叮万嘱要我看着你,但我却在监守自盗.”伟良跌在沙发上,“听完她这番话,我可一点心情也没了。”
文妮挨着他坐下,似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