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中的人都是小器的,知道么!”伟良哈哈笑。
“爸爸,你不安慰我,反而幸灾乐祸?你好讨厌哪!”文妮一拳打在他肩头“早知是这样,昨天就不让你摸我,哼!”
“好好好,我不取笑你。”伟良举手投降“那么后来怎样?Angie要你道歉?”
“道歉还好,她要我从今天起,不得接近她男友十诰范围,否则就跟我绝交!”文妮喝光罐里的啤酒,将它随便丢在一旁,“唉,Wilson跟我同班,我怎样跟他保持距离啊,这不是要为难我吗!”
“这幺小器的朋友,绝交就绝交好了。”伟良嘿的一笑“文妮,你根本没做错,用不着接受她的苛刻条件。放心,万大事有爸爸支持你。”
“爸爸,谢谢你。”半醉的文妮偎过去,将脸蛋搁在他肩膊上。
“你又有什么心烦事?告诉文妮,让我为你分忧吧!”
伟良拥她入怀,在酒精影响之下,手掌不避嫌地按在她的椒乳上,揉了几下,然后才将近期收入下跌的困境告诉她。
文妮半闭星眸享受父亲的爱抚,静心听完他诉苦后,才幽幽的说∶“原来爸爸的担子是这么重的。你有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妈妈?我都这么大了,妈妈该出去找份工作,减轻你的负担嘛!”
“叫她找工作?”伟良无奈苦笑“她读完大学就嫁给我,根本没工作经验,也不会打工。”
“不会打工,可以学啊。”文妮说.“她不会学的。”伟良摇头“怪只怪我宠坏了她。这十六年来,她除了晓得挥霍,晓得八卦之外,什么都不懂。”
“她还晓得专横.”文妮满有共鸣的附和他“人家都十五岁啦,她硬是不许我交男友,说大学毕业之前,想都不用想。她又不准我穿耳洞,不准我穿高跟鞋,不准我染头发。唉,同学们都笑我老土呢!”
“你给同学们笑老土,我却给行家们笑是老婆奴。”伟良唉声叹气“刚叔、照叔叫我去按摩,我永远不敢去。不是不想,是不敢。有一次我路经一家桑拿浴室,还没进去,就让你妈看见了,真倒霉。她骂了我一顿,说我是色狼,说我湿。唉,她一个月只跟我上一次床,我也要解决我的性欲啊!”
“妈妈为什么一个月只跟你做一次?”文妮不懂。
“嘿,她喜欢打牌多过做爱,就是这个原因。”伟良苦涩地笑着。
“爸爸真可怜.”文妮由衷地说.“好,我们就为你妈妈、我老婆干杯!”伟良大声说.“不是干杯,是干罐!”文妮开了第三罐啤酒,跟爸爸半满的啤酒罐一碰,然后把啤酒咕嘟咕嘟的灌下肚去。
“好酒量!”伟良笑着竖起大拇指。
文妮抛掉空罐子,拍拍胸口说∶“妈妈不肯出去打工,我去!我可以出去补习,也可以做麦当劳、家乡鸡.总之,我和爸爸有福同享,有祸同当。”
“不用啦,赚钱是爸爸的责任,文妮的责任只有一个,就是专心读书。”伟良拒绝她的好意。
“那么,文妮用身体报答爸爸,好不好?”女儿深情款款的望着爸爸“反正这个身体是你送给我的,你要怎么用,就怎么用吧!”
“哈哈,我已经在用啦,你没瞧见么?”不错,伟良的手自从放在她乳房上,动作就一直没停过.“嗯,你里面怎么戴着胸围?这样爸爸摸得不过瘾啊!”
“嘻,我们一回家就坐在厅里喝酒,那有机会换衫哪?”文妮绽放着迷人的笑容“你不是也穿了长裤吗?”
两人相视一笑,文妮脱掉T恤,解下胸罩;爸爸褪下裤子,仅余斜纹四角裤。
“文妮,你的胸形真美。”伟良一边伸出禄山之爪,一边击节赏.“多谢爸爸称。”文妮开心得咭咭笑。
“我是认真的。你的乳房大小适中,南半球比北半球大上少许,所以胸部略为向上翘.你知道吗,向上翘的乳房是最美丽的。”伟良搓弄着她,爱不惜手。
“我的乳头又如何?长得好看吗?”文妮问。
“粉红色的乳尖,五毫那么大的乳晕,简直是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