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我抓住了,顺势将她往床上压。开始她还抵抗,但拗不过我,半推半就的就被我压倒在床上,我则侧卧在旁边。她紧闭双眼,轻轻喘息着,玉乳也跟着一起一伏,就在我面前。我抽出一只手,顺着大腿,小腹,摸上她的胸部,握住其中一只玉乳,揉搓起来。
?嗯……她摊软了。这下可由得我了,揉搓一下,再狠狠地吮吸硬起的乳头,腾出手来,轻抚平滑的小腹和隔着真丝裤更显柔滑的耻毛,耻毛下,一阵阵热气传来。再次挑起短裤下沿,我直接按在她的秘处。到底生产过,温润的小阴唇整个突出来,拨开耻毛即可触及,再分开阴唇,里面早已浆水泛滥了,五指大动,不一会已是满手粘液。
见时机已到,我先退去她的真丝短裤,留下睡裙挡在腰间这样性感,再脱下自己湿透的四角裤,提起怒涨的肉棒就要上,大姐也发觉了,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我,别……她说。她好像还有所保留,我却已是箭在弦上,管她!眼看肉棒已到阴门,大姐却一手抓住了。她轻轻握住,想插入,却被她引开,支持到多毛的阴丘上。不得入其门,我激烈地喘息着,肉棒在她手中跳动。她轻轻套弄,以抚慰激动的我。
大姐呵,小弟弟一小时前已处于兴奋状态了,再弄两下就……扑哧,扑哧……终于忍不住在她手中喷发了!白浊的粘液喷射出来,粘满她的纤手和肥嫩的阴门。呵……我软了下来。
她推开我,坐起来,拿起一旁的真丝短裤抹擦手上和阴部的粘液。这使我有机会站在旁边欣赏她迷 人的私秘处。卷曲的耻毛粘满了精液;暗红的小阴唇凸显在外,有少许皱折,微微向两旁张开;阴唇交汇出,珍珠般大小的阴核粘满了淫液,在灯光下楚楚动人。感观刺激了小弟,它又慢慢抬起头来!大姐也看见了,她抬起头,用怜爱的眼光看着我,笑了笑。还用等吗?我再次压倒她在床上,这次,她很顺从,没有一点挣扎。
戴套她说。我从床头柜里拿了个出来,递给她,说:帮我戴。
她撕开包装,拿出来,托住肉棒,慢慢套入,温柔极了,肉棒跳了一下,恢复原有的硬度。借着精液淫液的润滑,我顺利插入。虽然她生产过,有点松,但突出的阴唇给我很大刺激。我站在床下,她躺在床边,高度正好。
接下来四十分钟,我让她体验了什么叫死去活来。再看结果:她抓乱了被单,抓伤了我的手臂,弄湿了床单,摊在床上。我也累了,趴在她胸口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中午,她从幼儿园回来,主动帮我换洗了被套床单,还有她的真丝吊带睡衣。但这时,她明显已恢复大姐的身份和心态,看不出昨晚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也好,就这样过去吧……
过两天,妻出差回来,大家都很高兴。妻还夸我乖——主动换洗了被套床单。很庆幸,她没有胡思乱想。
现在,姐姐已找到了住处,搬出去了,虽然时有窜门走动,但大家对那晚之事没透露过半句,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正如前面所说,整个事情就像小石子落入一碗清水,没有激起多大的涟漪。但到底还是有一颗石子留在了碗 中——我不时还把整件事拿来细细回味……
我并不是那种淫乱人伦的家伙,当然,这里提到的姐姐也并不是我的亲姐,她是我妻子的大姐,我也随妻这样称呼她罢了。
姐姐本来在县里一所小学教数学,最近调来市幼儿园任教。由于一时还找不到住处,就先借住在我家。家里不算大,七十多平方,两房一厅,一年前与妻新婚才住进来的。新婚燕尔,我跟妻还很恩爱,所以,大姐住进来并没有对我们的生活有多大影响除了每次做爱得小声点外。
发生那件事,完全是偶然,当事人过后也都很理智,所以事情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就像小石子落入一碗清水,没有激起多大的涟漪。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星期六,妻去外地出差快有一星期了,但今天还回不来我也憋了快一星期了。按习惯,姐姐每个星期这时候都要回县里与姐夫和小外甥团聚,但据她说幼儿园搞活动,这星期就不回去了。那天晚上,几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