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盒,一个医生问那个男人和妈妈,还有没有疑义,两人都表示同意。妈妈
对我笑着说,一会就好了,别急。
护士揭开白被单,妈妈雪白的玉体完全赤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护士将被单
盖在妈妈屁股以下。一个医生,从那个盒里拿出了笔坐在床边,在妈妈后背肩钾
以下,一直到屁股上半部上小心翼翼的画着。
他很熟练,很快画好了一幅“蝶恋花”的图。然后站了起来,退到一边。
这时,护士走来了,她拿了一个针,在妈妈后背上扎了一针。并开动了机器
。
过了五分钟,另一个医生坐在妈妈的身边一手拿着仪器上的针,一手拿着着
色笔,护士拿着药棉坐在另一侧。妈妈并没有任何痛苦,笑着和男人与我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医生在妈妈身上作业着。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我觉
得实在枯燥,出去了,在美容院的大厅看着电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先是两个医生走出,不一会,妈妈和那个男人出来了。
此时妈妈已经将衣服穿好,但面容有些难看,医生将我们送出门,并嘱咐妈
妈,开始有点痒,千万别挠,一两天以后自然就没事了。
我们中午一起吃了饭,男人叫了车,我和妈妈回到家。我当时非要看什么样
,妈妈说什么也没让我看。晚上,妈妈换衣服时,我终于看见了,哇,好美啊!
几天后,妈妈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妈妈给了她钱和门
钥匙,和那女人闲聊着,不一会,那个男人又来了。他将我们的东西雇人抬到楼
下的车上,送我们去了机场。就这样,我和妈妈回到了我们这个普通的江南城市
。
回来后,我们住在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租的一间普通的房子里,妈妈也回到
歌舞团上班,那时上班不过是无所适事吧。
一个多月后,那个男人来了。这时我才知道,妈妈要和他结婚了。他是我们
市的一个商人,当时四十五岁,开了一家饭店,还在我市最繁华的商业区有好几
个铺面,是个有钱人。
十月份,妈妈结婚了。也就是这次,我对妈妈产生了兴趣。那时我七岁。婚
礼的头一天,妈妈歌舞团的很多朋友都来了。其中几个要好的,晚上没走。妈妈
要把我送到爸爸那里,我哭闹着要参加,没办法,妈妈同意了,托一个女人照看
我。
第二天,我起床后,见妈妈已经穿着好了,妈妈的长发盘着,画着妆,身穿
紧身的红色旗袍,红色高跟鞋,肉色长袜。珠光宝器的,特别漂亮。一会那个男
人来接妈妈了,妈妈和他下楼上了婚车,望着妈妈背影,妈妈紧身的旗袍衬出她
婀娜的身姿,扭着浑圆的屁股,我当时突然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在婚宴上,妈妈和那个男人满面春风的招待着客人,男人不时将妈妈抱起,
两人或拥抱或亲吻,众人起哄、喝彩此起彼伏。
下午,婚礼结束了。我和他们回到了妈妈的新家。这个屋子很豪华,很大。
客人们都走了,妈妈和那个男人在客厅里数着礼金,见我站在身边,顺手拿
给我一张五十元的票子说:“去游乐场玩去吧,天黑以前回来,不许到江边。”
我拿着钱下了楼。这里离游乐场只有五分钟的路程,我去了游乐场,九十年
代初,五十元在那里能玩很多东西的。开始我玩得非常高兴。但一个人玩久了,
自然很没趣,所以我玩了几个项目后回到了家。
我敲门,那个男人开的门,看见是我,样子很不高兴。我见他穿着一个三角
裤,光着身子,也没说什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