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淘气的,我自从有孩子后对媳妇,也就是冯姐特别体贴,她称我是模范丈夫,其实我是从母亲那里吸取了教训,对媳妇不好,她要么去找情人,要么就有可能和亲生儿子有不正当关系。虽然我玩弄我母亲长达十年之久,但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有朝一日去玩弄我的媳妇。99年冯姐从飞行队调到了民航饭店,她不再出远门了。她果然像我妈妈一样管教起我来了,每天把我看得很紧,连下班回家的时间都严格控制。我没有机会在外过夜,当然就没机会和母亲亲昵。母亲为了我的幸福,主动提出终止这种畸形关系。但我们三口人仍会在周末去看望母亲。
八尾声
和母亲相处的那些年里,我发现在每年元旦的晚上心情总不好,而且坚决拒绝在这天作爱,她对我说,每年元事给母亲的创伤很大,也许一辈子都这样了。
1994年我在事务所无意中听说,轮奸我母亲的刽子手大娃被他父亲朱赫来走后门多次减刑提前释放了,他出狱后不久就在湖南奸杀了一个20岁的湖南妹子,可因为没证据他没有获罪。我自告奋勇免费替姑娘家打官司,我四次南下费尽周折寻找证据,终于找到了有力的物证人证,大娃被判处死刑。湖南妹子的父母对我千恩万谢,他们哪知道我和大娃的血海深仇。大娃临刑前我专门到监狱去看一看他究竟是个什么货色。他见到我后,大声嚷嚷:“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我们两人之间的仇太深了,我就是你残害的那个林工程师的儿子。”“原来如此。其实不能全怪我,谁叫她和我爹睡觉时那么骚呢。哪个男人看过后不动心?我有幸玩过这么骚的老娘们,死也值了。”我要揍他,被法警拦住了。我把喜讯告诉了母亲,以减轻她的心中隐痛。今年母亲就满60岁了,她已经辞去了副总师的职务,但却仍然是政协委员和省建设厅的技术顾问,所以她还是很忙。我和冯姐带孩子去看她的时候,发现母亲的苍老又增多了,两鬓已平添许多白发。我很担心她没人做伴该如何度过晚年呢?我前些时候的一天因为应酬回来很晚,冯姐交给我一封信,是父亲来信了,他想念孙子,也很关心母亲的近况。我灵机一动,能否让他俩复婚呢?想到这里我高兴起来,睡不着觉就到阳台上思考如何让父母复婚的对策,我打算尽快去深圳一趟。我又想起了母亲的生活道路,简直就像一首浪漫的情诗,让人回味无穷。
引言
好多人认为母子乱伦的发生是由于儿子强暴了母亲,我觉得这样的看法不妥,在男性眼中,母亲是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即使是有恋母心理的男性也绝对不会采取暴力手段达到占有母亲的目的。其实很多情况下母子乱伦是两相情愿的,这主要发生在母亲处于感情与性的极度真空状态时,此时若儿子向母亲示爱,不够理智的母亲有可能同意儿子的过分要求。我和母亲之间的性关系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我23岁毕业那年同母亲开始有了性的接触,那年母亲46岁。
一我的父亲母亲
我家在华北S市,母亲林君化名是过去天津着名纺织界富商的小女儿,她60年代毕业于天津大学建筑系,是某设计院副总工程师,市政协委员。父亲余华真化名是母亲的中学同学,是S市某中学化学老师。我从小就觉得父母不够相配,母亲高大漂亮,父亲矮小普通;母亲活泼热情,父亲木讷内敛;母亲多才多艺,精通工笔画和摄影艺术;父亲除了氧、氮等化学元素以外什么都不关心。真不知道父亲当年是怎么把母亲追到手的。我还有一个妹妹比我小两岁,她继承了母亲的全部优点,被保送到航空公司做空姐。
在外人看来我家是十分幸福的,其实我很小就知道,父母的关系不好,经常吵架。我一直搞不懂他俩为啥在鸡毛蒜皮之类的小事上就能吵起来,直到大二放暑假时才从消息灵通的妹妹那里得知真情。我早就知道父亲体弱多病,多年一直在吃中药,我后来才知道那是补肾的。原来,父亲在文革中曾被下放到农村“学大寨”,在一年春季他泡在仍很刺骨的河水里抢修水利,本来就有严重肾虚症的父亲病倒了,病愈后他不再能够履行作丈夫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