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则有人搬了把摇椅,脸上盖着蒲扇,悠悠的晃着,似乎正在午睡,看起来好不惬意。
从那一袭白衣判断,若不是南宫靖,便应该是闻人洛。
而后院传来了舞剑的破空之声,宋简好奇的看了一眼,果然是东方隐又在练剑。
她笑了笑,走得近了一些,才发现厨房里也有人在。
南宫月坐在灶台前,仔细的看着火,而南宫靖时不时的揭开盖在铁锅上的木盖,闻闻锅中逸散出来的味道――这么看来,刚才在花藤架下的人,就应该是闻人洛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宋简忍不住站在门口,好奇的开口问道。
“夫人!”听见她的声音,南宫靖回过头来,瞧见她站在门口,顿时笑了起来。“我们在熬鸡汤,心想你这些日子一定吃了很多苦,还是要多补补身体。”
而南宫月则是想着青凤伤病初愈,也得多补充营养。不过,她没有说出口。
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与宋简相处,这个名义上是她母亲的女人,看起来几乎跟她一般大,这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把宋简放在什么位置才合适。
南宫月有些局促的站了起来,看着宋简,欲言又止,一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才好的尴尬表情。
见状,宋简一下子便猜到了她的为难之处,于是朝着她笑了笑,主动搭话道:“我叫你什么比较好呢?月儿,还是云妨?你更喜欢哪个名字?”
“云,叫我云妨就好。”
“好的,云妨。这是青凤给你取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