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眼睛。他想到他们之前曾经讨论过的一个话题。
西城的流浪汉,以及东城的启示者。这个幕后组织似乎会专门创造一些传闻和说法,来吸引这些想要一步登天的人。
那是既甜美也恶毒的诱饵。
多琳没在那些男人的问题上多说什么。看得出来,她大概是没怎么将注意力放在那些男人的身上。
“所以……关于容器。”多琳又焦躁地看了一眼时间,似乎要来不及了,“这是我最后要跟您说的一件事情。我没法给您写信,卢卡斯太太会看我的信件内容。
“或许周五的俱乐部……如果可以的话。不过我也不知道太多。我会回去好好想想。总之,关于容器。我知道容器,是因为在我去到那边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幅……”
她又浑身颤抖了一下,仿佛恶寒,仿佛恐惧。
她说:“一幅画。”
她沉默了许久,然后又补充说:“我不知道那是谁画的。那只是平平无奇地悬挂在那儿。我们所有女孩儿都要看一遍。
“那幅画原本被白布盖着,我们过去的时候,会有人小心翼翼地将白布掀开,然后只给我们看。其他人都不能看。”
西列斯微微皱了皱眉。他没在这个时候立即问那幅画的内容。他注意到多琳的表情有种异常的恍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