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另外一方面,他感到自己似乎也很难说服琴多,因为琴多这古怪执拗的脾气。
“这是你的贴身物品。”最后,西列斯还是较为坦诚地说,“我并不太习惯接触他人的贴身物品。”
他将那条项链递给琴多。
琴多明显地一愣,他呆立在那儿,突然有一种十分明显的、局促的情绪流露了出来。隔了片刻,他从西列斯的手中接过项链,随手放进口袋里。
他干巴巴地说:“我、我并没有想到……我的意思是……我没想到你会在意这个。”
西列斯随手将牛奶杯放了下来,然后穿上外套,他说:“我只是有些心理洁癖,琴多。难道你以前的同伴都没有过这种习惯吗?”
“我以前并没有同伴。”琴多首先指正了这一点,“所以,我没怎么以朋友的方式和人相处过。我希望我能为你做到一切——不过我没想到你介意的事情。我……我很抱歉。”
“你没必要道歉。”西列斯简单地说,“当然,琴多,我觉得你也没必要……这么殷勤。我已经十分感激你了。”
琴多像是想说什么,最后,他望着西列斯,还是低声说:“好吧——好吧。我明白了,诺埃尔教授。”
那种鲜活的讽刺劲儿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说:“您觉得我们没必要这么亲近,是吗?”
西列斯头疼地瞧着他,最后他摇了摇头:“琴多,你究竟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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