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以拿这个理由去给奥尔登写封信。他实在有些担忧那边的情况。
于是,等他们起床之后,西列斯就首先去书房里书写了给奥尔登的信件。
他在信中提及了堪萨斯的学术团队的问题, 以及拉米法大学将要建立美术学院的事情这事儿如今几乎人尽皆知,又在信件的末尾状似不经意间询问了最近埃米尔的学业情况。
……有那么一瞬间, 他啼笑皆非地心想,他们或许各自都了解阴影信徒的存在,但是现在却不得不这么闪烁其词地对话。
不知道阴影信徒那边是否会知晓这封信的存在和内容, 不过距离神诞日不远了, 他现在也没必要继续藏拙。这已经是图穷匕见的时刻。
倒不如说,阴影信徒说不定反而会因为他如此“迟钝”地意识到布里奇斯家族的问题, 而暗地里感到轻蔑吧。西列斯希望他们能将这样的轻蔑保持到最后。
他正想着,琴多来到三楼敲了敲书房的门。
“怎么了?”西列斯回过神, 便问。
“邮差先生来送信。”琴多耸了耸肩, 便说, “您可以将您的信交给他, 让他顺路带去马车行。”
“好的。”西列斯说,他将信纸装进信封,然后和琴多一起下了楼。
琴多始终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表情,直到西列斯将那封信交到邮差先生的手中,他的表情也未曾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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