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或许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来凯兰的独白。
他将凯兰的那封信叠好,放回信封,然后整理了一下凯兰的手稿,接着开始一点一点。
“……
“好的,教授,想必你已经读完了那封信。那就让我们开始吧。
“事情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就从我出生的时候开始说起吧。那是二十五年前。
“哦,说到我的年纪。不知道您是否有这种感觉,二十岁之后的年龄仿佛如同流水一般。当我真正步入这个世界、这个社会,我被这世界所污染——所涂色。因此年龄成了最不重要的东西。
“二十岁和三十岁、四十岁和五十岁、六十岁和七十岁,其实都差不多。年轻、中年、年老,人们模糊了具体的岁月,只是记得这段时间。
“我的祖母、我的母亲——也可以说是我的祖父、我的父亲,不过考虑到她们的生理性别,还是用祖母和母亲来称呼比较好——都是在二十五岁的时候生下了一个女儿。
“凯兰家一直都是凯兰家。我说这话的意思是,凯兰家的女人们仿佛是永恒不变的,重复着相同的命运循环,然后终究走上先辈的老路。
“我祖母是他们计划中的一员。那是发生在五十年前的事情,也就是我母亲的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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