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后说:“唉,好吧,好吧。你们终究是客人。”
“我们曾经也在这里居住过一段时间。”西列斯说。
琴多起身去开窗。他坐的位置靠里。中年男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看到他开了一扇并非朝外面街道的窗户,这才露出一个放松的表情。
中年男人若无其事地回应着西列斯的问题:“哦,一栋房屋总会迎来一批又一批的住户。这很正常。”
“是吗?”西列斯意味深长地说,“那么,一个文明总会迎来一批又一批的神明,这很正常,是吗?”
中年男人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抓牌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终于维持不住那种温和阴柔的面具,不可思议地说:“你在说什么……!”
一阵强风猛地顺着琴多开出来的那条窗缝吹了进来,将牌桌上的命运纸牌吹得到处都是。怀孕的女人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那些飘落的纸牌。
楼上女人的惨叫声停滞了片刻。
“动手,琴多。”西列斯语气冰冷地说。
仍旧站在窗边的琴多几乎一瞬间就从神明范本的纸张上抓了个“缚”字,扔到了那个怀孕女人的身上。而在那个中年男人露出惊愕和警惕的表情的同时,西列斯已经将钢笔的笔尖对准了他。
无形的弹片在一瞬间钻进了中年男人的右眼。
……这次准头不错。西列斯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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