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带着难以平复的喘息,眼圈红的像只小兔子,有了这个她才是有资格成了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再也不需要用虚假的身份去小心骗取生存方式。

明明鲜活存在的,又不容于世。

放逐她去国外时,他本就没对他花过多少心思,吩咐了下面人去做,他们怎么可能对她的事上心,她的户口也不在拂家,她是根本在法律上被完全抹去的。

拂若华把她框回来,压根就是没准备给她,这种完全不在乎势弱的人的态度,让男人倍感憎恶。

“只要你想,有什么不可以呢”

“这是你早应该得到的,是我亏欠你的..”

“这件事…一定很麻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