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存在收个尾。
回去后,苏词安也不打算再做这种事了。
唐暨白给他的钱只要不嫖不赌,够他一辈子了,他打算买个房子,肆意挥霍一把后,把剩下的钱都放在银行里吃利息。
慈渊用湿巾擦了擦脸,也不说话,看苏词安叠了几件衣服后走了出去。
他咽了咽唾沫,嘴巴又干又烧,渴的舌尖上都没有了水分。
他的视线绕着房间看了一圈,什么喝的都没看到,除了桌子上的一个玻璃瓶,里面似乎还装着一半的水。
慈渊把玻璃瓶拿起来,打开盖子闻了闻,味道竟然是甜的,还是草莓味的那种。
慈渊没禁住诱惑,倒着瓶子用舌尖去沾了一点尝味,很甜,草莓的味道也很浓郁,就尝了那么一点,嘴巴里就充斥着这个味道了。
他咂摸了几下嘴巴,没品出怪异的口感或滋味。
似乎就是很普通的饮料,慈渊举着瓶子又喝了一口,这次比之前要大口很多,在确认无误后,他很快就把剩下的喝了个精光。
饮料在嘴里过了一圈后有很明显的滋润效果,慈渊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放下玻璃瓶,打算一会苏词安回来了问问他还有没有喝的。
“咕咚”一声,是苹果掉在地上的声音。
慈渊循声望去,却见苏词安呆呆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吗?
慈渊不自在地飞快扫视了几眼自己,还不等他开口,苏词安就指着桌子上的玻璃瓶问:“小慈少爷,这些药……水你都喝了?”
慈渊迟疑地点了点头,莫名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他还没琢磨明白这不好的预感,反而让苏词安给他拿一瓶水。
奇怪,这饮料喝了过后,怎么感觉越来越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