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一别两断, 再无干系。

“你说让我答应你一件事情。”原惜白低声说,“我答应,我答应你就是了, 为什么你要这样想不开?”

他提起了一旁的钢笔,看也没有看前面的条款一眼, 便要落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然而笔帽已经旋开、手腕已经悬在空中, 却不住的发着颤,不住的抖着,怎么都落不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