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将它吹干。
此情此景,裴清越跟苏御哪怕再不想往那方面想,也控制不住。
“你对她做了什么?”裴清越大步走到秦弋面前,攥起他的衣领,他清冷俊逸的面容此刻阴沉的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只要一想到,他在带着苏御那个蠢货躲避劫匪追捕时,林晚芙却在和眼前这个野男人滚床单,一股无名的怒火便烧的他瞬间理智全无,恨不得杀了他。
明明他才是她的初恋,如若不是沈怀瑾卑劣至极的以权势压人,他一定会和她一直幸福下去,而不是被迫分离。
他痛恨沈怀瑾,也恨这些趁虚而入的野男人,甚至连带沈从言都恨上了。
秦弋关掉电吹风,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衣领上的那只手,淡声道:“松开。”
裴清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让我松开?你凭什么?”
他说着手中的枪就抵在了秦弋头上。
苏御一看两人一副要自相残杀的架势,他不禁在心中暗叫不好。
随后。
他便忙不迭地开口劝道:“现在外面都是劫匪,你们内讧,只会两败俱伤,难道你们是想让林晚芙落到劫匪手里?”
虽然他也因为不可避免的猜想,而对秦弋莫名产生了一点敌意,但看到林晚芙,那点敌意也就烟消云散了。
将她送到秦弋身边,不就是他最初的想法吗?他保护不了她,那他就该放手。
秦弋是书中为数不多能跟沈从言五五开的人,并且他还情绪稳定,不像其他人一样动不动就间歇性发癫。
书中剧情描述,秦弋最后会死在沈从言手上,最大的原因还是林晚芙死了,他也丧失了活下去的意义。
简而言之,就是秦弋他自己想死。
更何况。
比起占有她,他更想看到的是,她能永远做颐指气使的大小姐,而不是像书中那般沦为男主沈从言的掌中玩物。
那样的她太可怜了。
裴清越听见苏御说的话,他也恢复了几分理智,从而松开秦弋,冷声道:“等解决了那些劫匪,我再找你算账。”
他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来日方长。
秦弋神色淡然,“随你。”
他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而后就将已经吹干的贴身衣物递给了林晚芙。
“好了,穿上吧。”
闻言,林晚芙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你们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先前当着秦弋的面换衣服,她不会觉得有什么,因为本就是有意勾引他。
但让她当着三个男人的面换衣服,就真的有点为难她了。
而且万一惹火惹过头了,他们三个人让她一个人怎么吃得消?
光想想都能知道,那肯定是比沈从言的三天三夜更可怕。
秦弋:“………”
裴清越:“………”
苏御:“………”
显然三人也是跟林晚芙想到了同一个问题上,一时间室内变得十分安静,唯有轻重不一的急促呼吸声清晰入耳。
过了好一会儿。
裴清越哑着声音说道:“我刚才留意了劫匪的动向,他们此刻都在二层用餐,我们要是出去一定会被发现。”
眼下只有这间头等舱是安全的,锁上门就能完全隔绝声音。
林晚芙抓着被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她强装镇定地说道:“那你们都转过身去,面对墙壁,不许偷看。”
秦弋三人依言转身,从林晚芙的角度看过去,他们像极了是在面壁思过。
林晚芙在被子里动作难得快速地换好了衣服,不快不行,她害怕被搞。
“我换好了。”
听见林晚芙细细弱弱的小嗓音,三人才再度转身看向她。
林晚芙的视线恰好与他们撞上,不得不说这三个长相完全不相上下且风格迥异的男人站在一起,属实养眼极了。
给她一种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