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倘若不兵行险招,她都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睡到他。
“只是试试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苏彻气得眼尾都泛起了一抹潮红,他夺过林晚芙手里的领带,塞进她嘴里,将她压在办公桌上又亲又啃。
林晚芙被迫承受他如狂风暴雨的吻。
“很可惜,我说的是假话。”苏彻往常清冽的声音变了调,又低又哑。
他低头凑近林晚芙精致的锁骨,好似惩罚一般地咬了她一口。
“唔…唔…呜……”
林晚芙的嘴被领带塞得严丝合缝,哪怕感觉到了被咬的疼痛,她也只能发出一声声细碎的呜咽声,让人更想蹂躏她。
“呜…嗯嗯……”
苏彻的手捧着林晚芙的脸,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连领带都堵不住你的嘴?难不成你是想让其他人进来看看我是如何欺负你的?”
他望着林晚芙,眸色晦暗不明,嘴角扯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在招惹了他之后,她还想全身而退,简直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