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薄涧忽然捂住了宁软的嘴,把人压进了竹林里面。
“别说话,乖乖蹲在这里,就不会被发现。”
宁软哪里敢说话啊,这种情况,他几乎没有办法独立思考,只有薄涧说什么他就是怎么做,生怕自己被老实抓住,在星期一当着所有人的面做检讨。
手电筒的光扫来扫去,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宁软手整个人躲在薄涧的怀里,连小脸都埋进了薄涧的怀里,忽然,因为被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指尖触碰了一下脆皮的肌肤,宁软后背都绷直了。
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敢扯着薄涧的衣服,紧张地掉眼泪,薄涧的衬衣被宁软的眼泪打湿了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涧才松开他,“没事儿了,他们走了。”
少年小脸被闷得粉粉的,眼睫也被眼泪打湿,一绺一绺地颤着,委屈地喊着,“哥哥,你,你……”
被欺负哭了。
薄涧被宁软哭得心更痒了。
好乖。
就这样抱着他被欺负,也不敢说话,只会掉眼泪。
薄涧捧着宁软那张小脸,凑上去温柔地擦着宁软的眼泪,动作温柔又缱绻,“别哭,是我不好,抱歉,宁宁。”
“现在我知道宁宁不是女孩子了。”
“我会帮宁宁处理好乱说话的人。”
“以后宁宁的作业,我都帮宁宁做,宁宁想吃小蛋糕,我也给宁宁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