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了。
男人都要把他绕昏了,宁软总觉得男人是想让他说喜欢,但是他又不知道他应该说喜欢谁。
干脆不做这样的题,只是抱着男人,重复着千篇一律的话。
“我好困,你困吗?”宁软小脸贴在男人胸肌上。
男人:“……”
男人:“不困。”
宁软贴了一会儿又小声开口,一双滚圆的杏眼睁开看着他,“你好冷啊,冷得我睡不着了。”
男人沉默一晌,体温居然变热了,屋里的还零星燃着的炭火却彻底熄灭了。
宁软满意地贴着这个火炉,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带着檀香的味道居然没有让宁软害怕,甚至那股荷尔蒙的气息还让宁软有些心安。
宁软想回忆起男人是谁,混杂的记忆,以及忽然出现的檀香味,却让宁软没有办法得知到底是谁。
宁软脑袋不是很清晰地思考,好像这个怪物也没有那么可怕。
不知道其它的怪物是不是很可怕。
屋外的雨,细细簌簌地落在树叶上,暴雨已经逐渐平息,落在树叶上仿佛在弹一首催眠曲一般。
房间里,宁软的呼吸逐渐缓和,清浅的呼吸打在男人的线条起伏的胸膛上,可是男人却始终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随着怀里人清浅呼吸,塑封的记忆鱼贯而出。
漂亮的小男生找到他,要他庇护,要和他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