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身后是他流利健瘦的腰腹,再后面有一道槛窗,窗外是滟滟的孔雀蓝的天

已经是晚上了。

夜色摇摇荡荡,纱帐摇摇荡荡,灯盘里的泪烛也摇摇荡荡,她喘息着,可以感到身体盛着许多酒,也跟着摇晃。

她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容郎,容郎我们还在船上么……”

他抱着她的腰收紧,婉婉往后一仰,重心改变,如同坐在了他胯间的赤柄上,吃没了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