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娘没柰何,撇撇嘴,咬着牙像是在说什么极恶心的东西,“比如叫他们什么‘爹爹’”

“爹”银瓶重复了一个字,便已飞红了脸。她生长在勾栏,这话自然听过,就连那一晚吴娇儿叫祁王,也用过这样的这称呼。她在脑子里过了一过,正试图想象她如此叫裴容廷的场景,忽然听桂娘又呀了一声,又说了什么。

恰巧这时,外头走过许多侍卫,男人脚步重,这船板又悬空,咚咚响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