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那东西摩挲的地方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亵裤被他褪到了膝盖处,我羞处本是被他抚得立起来了,可他又要在我那处系上一根红绳,叫我发泄不得。

我忍住了那些近于呻-吟的喘息声,压着声音对晏重说:“你,你给我一个痛快……莫要再折磨我了……”

晏重说:“折磨你?”

他轻轻地笑了:“我从不这么折磨别人,不过是在教你什么是情事罢了。”

片刻后,他将那物真的叭地一声抽了出来,我却觉得身后一阵空虚,腰愈发的酸软。

晏重说:“西域人送的妙物,有催情之效的玉势……看你的神色,是十分喜欢罢?”

我阖上眼,咬牙骂他:“你,你眼神有问题!说的是,是甚么屁话!”

晏重也不恼,他压下身子咬下了一朵窗口探进来的梅花,含在嘴里后对我说:“乖,张嘴。”

我不张,他就扯那根红绳。

我羞处肿胀又难受,只得顺着他的话张了嘴。他吻上来,把咬碎了的梅花送到了我嘴里,淡淡的花香和微微的苦在舌尖蔓延开。我正因这朵梅花晃神时,身后忽的被一炙热的巨物狠狠一撞,我呼吸一窒,只觉得那红绳勒得更紧了。

我手又绑着,不能抓东西,憋得狠了,我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那巨物比先前的玉势更加野蛮,且要再大一倍,我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炙热融化了去,痛,可这种痛与我先前所受的任何痛都不同,它像是一根羽毛,每痛一下,那根羽毛就在我心口扫一下。

我不知时候过了多久。

那枝探进来的梅花的花苞都被我撞下来了。

晏重却还没离开,他挺立的东西仍在我体内,等他终于善心大发解了红绳后,我在他引导下纾解出来时,他也把那些温凉黏腻的东西射进了我的那处。

我喘着气,他那玩意顺着我大腿流下来,感觉不是很好。

晏重又在我脖颈上咬了口,说:“你既喜欢当狗,给谁当不是当呢?”

我:“……你是对狗有误解。”

晏重哈哈地笑:“我还以为我是对你有误解。”

我不想理他了。

29.

教主肯定对我很失望。

我不仅没有削掉晏重的刘海,还再一次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练武之人体力都不错,他在我洗过澡把那些东西都弄出来后,夜里又抱着我来了几回。

我被他干得真是站都没法站了,腰上还是他按出来的青紫,他还不肯把东西拔出来再睡,就紧贴着我过了一夜。

晏重将睡时,问我:“你有甚么想要的?”

我已经没力气骂他,只道:“你把刘海再留回来罢……”

晏重说:“……”

晏重说:“好。”

30.

要是多年后的我回想这段往事……

一定会觉得这不是屈辱,而是我为我伟大而高贵的科举理想和光明前途做出的肉体牺牲。

| 八

31.

晏重要我当他的狗,但却把我像猪一样养了起来。

白日里有人要他出去商讨江湖事宜还好,夜里无人叨扰他,他就像狗皮膏药粘着我。

他应了我把刘海放下来的事,但又说这些时日还要见人,所以得过两月才能兑现承诺。

我疑心他在唬我,可好歹他都应下来了,我也不好再说甚么。

他把我压在床上,合着眼呢喃道:“兼明……”

我十指用力地抠着他的背,他却像察觉不到痛似的,还抬起深黑的双眸看我,道:“你后日一定要走?”

他一面说,一面把硬且热的东西挤进我腿间。我原先穿的衣服不知被他扔到了那里,现在就留了件白色的外裳给我。

“我要去寒窗苦读了,所以必须要走。”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