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脸红彤彤的腮红,在阴影中扬着诡异的笑,正睁着漆黑的眼睛,正盯着女人。
直到拉恰转动视线,才发现自己的队员正在用同样苍白的脸色看着他。
“您身后。”队员迎着他的目光,颤巍巍地说。
“我身后?”拉恰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身后有什么,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队员的身后。
还是一个纸人。
不知不觉出现的纸人围着一楼的墙壁,顺势围了他们一圈,包围一样。
“以前也有这种纸人吗?”
“有,到处都是。晚上睡觉时候一转身,纸人就躺在床上;一抬头,纸人就在天花板上,甚至,想从床上起来,也会发现,纸人就在自己的身体底下……”
女人的声音不急不缓讲述着纸人的位置,像是每个位置她都记得确切。
“包围吗?”拉恰盯着纸人,盯久了,会有一种纸人在盯着他笑的错觉。
他没有问被纸人跟上的后果。
拉恰怀疑女人之所以不停听到老人的声音,就是因为纸人、或者老人的一部分寄宿在了女人身上。
“火烧不掉,水泡不软,慢慢的纸人重合在一起,就像是她真的出现了。”女人继续喃喃自语。
“到处都是她,哪里都是她……”
听此,拉恰没有再试验。
他轻轻拍了拍手:“等等,我们一部分人先撤出去。”
周围的氛围太阴冷,纸人黑洞洞的眼睛,难免给人一种在被监督的错觉。
这种情况下,分散会让人情不自禁把未来联想到绝望的深渊。
……
调查部在对下一步计划进行讨论。
这种情况下,安命低下头,看见不少人对她私信了。
@皮球赫然在列。
皮球:[别人都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
[真不理解为什么你一直要引导别人往“信”上想。
但其实“信”不是重点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