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不是什么秘密,没什么不能说的,你下一个怪谈不是快开始了吗?”

温茶缓声道,“我希望你能把这个故事加到背靠背中。”

“相对的,你想要什么酬劳,我都会给你的。”

安命攥了攥手中的盒子,方形的外壳硌着她的手心,以至于她感到一种钝痛。

不是什么秘密,没什么不能说的。

这话就很有意思。

现在,温茶的想法展露了出来。

在《精神分析法》中,怪谈bking和海因斯已经暴露了矛盾,那么,再写这种直指“众所周知的”直指海因斯的怪谈……

温茶能在其中牟到多少利先不说。

另外一点是,温茶告诉她,既然遗体在她那边……那就只能说明一个了。

她一定知道什么。

所以她在想,如果安命有异能的话,这种异能到底是怎么发动的。不止是观看者,温茶也在好奇,被叙述者、尸体会不会有变化……

啪。

盒子掉到了地上。

温茶表情一变,微笑就像是潮水一样从她的脸上褪去,之前任何面部微笑的褶皱起伏,都像是被冲平的沙滩,一场不存在的错觉。

原本观察而出的善意,也被颇有锋芒的恶意与冒犯取代。

让安命感觉,自己已经被审视完成,完成的结果就是,不再需要对她表达微笑了。

安命知道温茶是谁了。

怪不得xxx拿到了警署的资料,遮掩身份却用的军部ip。

又怪不得温茶自我介绍的时候,直接说了自己来自军部。

甚至,怪不得xxx提醒她的时候,说了异能协会的渠道消息。

原来协会、警署、军部,就是在她这里串联的。

……原来是她。

异能的种种利益链盘旋交错,它运转的规律比异能本身更为玄妙,比异能本身更加危险。不熟悉的人贸然踏入,就像落入奔腾乱流一样,撞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