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凌江瘪嘴,觉得没意思,犯困,把门直接一关,堵他在外头,“滚吧你。”

转身之后,他就献殷勤一样蹲到容棾沂脚边,替她捏腿。

“公主,这个力度怎么样?”

凌江热爱play,最近学会了角色扮演,演她边上唯一一个敢以下犯上的侍卫。

“不怎么样。”容棾沂收腿,放在凳子上,不给他机会可乘。

他想的什么她还不清楚吗?

被叫去警局的事儿过去之后,他就跟发情一样,每天想着办法勾引她。

“公主~”

彻底发情了。

他说话时那股肉麻劲儿,简直让人没眼看。

“滚。”容棾沂踹他,“上次的事儿还不嫌丢人啊,你要想做,我叫凌洄晏回来,你俩互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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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到三月了,剧组取景的地方还是下雪,白茫茫一片,到处都是。

容棾沂坐在暖炉边上,精神焕发。

恩恩问她:“姐姐,你想吃烤红薯吗?”

她咂嘴,又说:“姐姐,我想吃,咱俩一起吃吧?”

整个剧组最馋的就是她俩,再找不到一个比她们还能吃的。

容棾沂觉得这个提议可行:“好啊,但是红薯在哪儿?”

恩恩咽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一个方向:“我看到副导演那儿有。”

“你去跟他要两个,你长得可爱。”容棾沂捏她肉嘟嘟的脸,“说你怕冷,还饿,想吃两个垫肚子。”

恩恩立马起身,跑过去很快又回来,手里抱了俩大红薯,她迫不及待地说:“姐姐,快烤快烤。”

“好嘞。”容棾沂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把红薯丢到暖炉里,殷切期待着。

演她侍卫的许延也凑过来,问道:“烤好了能不能分我点儿?”

“给钱。”容棾沂伸手,“一百,分你一半。”

“抢劫啊。”许延捂着口袋直往后缩,“我一部戏也才拿十万的片酬。”

容棾沂安慰他:“不少了,大家都是摸爬滚打的时候,多少钱无所谓,能吃饱就行。”

许延趁机敲诈:“那你还收我钱。”

前脚说着大道理,容棾沂后脚就不为所动:“没钱饿着,天底下哪有不要钱的霸王餐。”

许延摸兜,把钱给她:“黑。”

容棾沂接到手里,辨了辨真假,趴到恩恩耳边让她再去找副导演要一个。

副导演接着给她。

“还黑吗?”容棾沂举着一整个红薯,慷慨解囊,“这可是一整个诶,都给你。”

许延心满意足:“不黑了姐。”

容棾沂一脸黑线:“我还没十八,你都要二十三了,叫我姐合适吗?”

“不好意思。”许延轻咳两声,叫了她一声妹。

林导抽空过来,看她们仨盘腿坐在一块儿,就问:“戏里有情,戏外也不分开了?”

容棾沂说他刻薄:“又不是只在一起共事三两天,交朋友怎么了,互相照应。”

林导被她堵的没话说,只能打压她:“别吃了,上镜显胖。”

容棾沂接着反驳:“嘁,你上午还说我瘦成干了。”

“我作证。”许延举手,“我听到了。”

“听到没?”容棾沂洋洋得意,坐在地上直晃悠,“许延也听到了。”

她转头,问:“恩恩,你听到没?”

恩恩点头。

她晃脑袋:“看吧。”

林导冷嘲热讽:“吃多了别吐我场子上。”

容棾沂瞬间严肃起来:“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林导看着她,不说话。

容棾沂又接着说:“吐了你送我去医院,还算工伤。”

林导阴沉着脸,问:“你一天天怎么这么多事?”

“够收敛了。”容棾沂努嘴,“叔叔交待说你怕麻烦,让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