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练,最好琴真的坏了,不然一直揪心。

容棾沂忍不住控诉:“可是你身上很硬,睡着不舒服。”

“你身上软。”凌江把手覆在她胸口上,故意揉捏,“特别是这儿,还有下面,下面也软。”

容棾沂皱眉,轻喘两声,窝进他怀里不好意思。

还真是不适时的不好意思。

凌江直笑,浑身颤抖,柱身不知不觉又顶到她。

“凌江,别让它动。”容棾沂握上去,威胁说,“再动咱俩没完。”

凌江也喘:“做个没完?”

容棾沂瞪他:“绝交。”

他还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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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这几天身体不好,总是咳嗽,吃了药也不管用,凌江守在跟前儿给她炖雪梨银耳汤,也会在半夜投喂容棾沂。

“人老了,不中用了,吹点风病就出来了。”外婆叹气,坐沙发上看电视,“忙去吧,不用管我,小咳嗽。”

容棾沂还是不放心,给她泡蜂蜜水喝。

趁凌江在厨房忙碌,外婆拉着她的手,小声询问:“丫头,是不是跟凌江谈恋爱了?那小子总看你。”

“这个”

容棾沂不好意思,怕她告诉外公。

外婆轻拍她的手背:“放心说,外公那儿我瞒着。”

容棾沂别开眼,回头看了厨房里的人一眼,恰巧那人也在看她。

她朝外婆点点头:“是,外婆。”

看凌江要出来,外婆叮嘱她:“等会儿别说话,看外婆的。”

容棾沂还在不明所以,外婆已经开始表演了。

“凌江,你觉不觉得棾沂身上缺点啥?我觉得少点东西。”

少什么?

他都看光了,看的比外婆要多。

“金手镯,金项链。”凌江笑着看容棾沂埋下去的头,“外婆,你点我呢。”

外婆训斥他:“知道还不买?”

“行,去了。”凌江起身拉容棾沂的手,“走吧外婆婆,给你也买。”

外婆摇头:“我不要了,戴了一辈子了,不稀罕。”

“你外孙给钱,当然要。”凌江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往外走,“棾沂,买了得戴。”

他不是没给容棾沂买过,好几套了,除了脖子上那个粉晶吊坠,容棾沂都没戴过。

容棾沂努起嘴:“我嫌沉。”

“外婆,他之前就买了,是我不想戴。”

可算站他这边了。

他让人订做的,加重,五个都是七十多克,刻了容棾沂仨字,加工费收了一万,一只镯子下来六万多块钱,当然沉。

那可是他满满的心意。

容棾沂说他没脑子,三个字收一万他也敢付。

凌江却说花的值。

所以容棾沂觉得凌江像地主家的傻儿子,有钱没脑子。

买镯子的事儿本来容棾沂让他作罢,外婆也说可以暂时搁一搁,但凌江不同意,领着她非要去。

最后买了两只镯子三个项链回来,花了十三万多,要不是容棾沂拦,他拿的更多。

凌江说:“放心吧,咱家最不差的就是钱。”

北郑的冬总是格外凌冽,凌江爱溜达,没事儿就往楼下跑,容棾沂却一点也不想下去,觉得太冷。

每到这时候,凌江总哄她说楼下有卖炸淀粉肠的。

她的最爱。

那时候物价便宜,五毛钱就能买到一个,还管吃饱,所以她一直钟爱。

等她下去了,楼下也确实有,不过是凌江摆的摊。

她问:“你炸的会不会毒死我?”

“我不想守寡。”凌江淡然开口,开火给她炸,“怎么样,新装备。”

“还行吧。”容棾沂说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