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的温柔也因为他的拒绝而消失殆尽:“你自己看着办。”

“欠你的。”他走过去,拉着容棾沂湿漉漉带着热汗的手,在自己上身来回摩挲,“我刚解决完,等会儿又要自己去。”

话语中夹杂着莫名的委屈。

容棾沂满不在乎:“谁让你一直发情。”

她手上滚烫的温度全都跟潮水一样袭到他身上,勾起一团又一团火,顷刻间就烧满全身。

凌江握着她纤细的手,带着欲念出声:“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