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她们俩一定能两全,结果又把脾气撒在她身上,甚至觉得是自己过分娇纵了她。

之后就

养好身体之后,她拍戏,他管理公司,俩人都像机器人一样,台前做戏,台后根本不见面。

其实也不算不见面,凌江去找她,她不见而已。

不是赌气,不是生气,更不是不爱了,就是纯粹的不想见他,一见面就要想起不好的事。

反正谁也没在明面上提分手的事儿。

但网友也看的出来,纷纷揣测她俩现在的关系。

九月三号,容棾沂二十一岁生日,节目组说要给她庆祝,却把惊喜换成惊吓。

那是抽盲盒环节,让她伸手去箱子抽纸条,抽到什么送什么。

但谁也不知道,桌子底下钻着沐苘,箱子里只有他的手。

感到不对劲儿之后,她直接不抽了,佯装害怕。

但一群人等着,不可能真的任由她不抽,主持人干脆直接掀开箱子,让沐苘从里面出来,说容棾沂碰到他手了,以后沐苘就是她的。

这么说着,主持人就催促沐苘上去抱她。

他那时候脸已经治好了,甚至比之前更帅,更成熟,一点也不像凌洄晏了。

然后,没有坐人的观众席那块儿电闸被拉了,一片漆黑中,容棾沂被裹进一个熟悉的滚烫的怀抱。

凌江出来,虽然是直播,但还是一脚把主持人和沐苘踹翻。

他冷喝:“当我死了是不是?还是沐苘你急着当三。”

直播被掐断,谁都知道凌家现在是凌江在做主,视频流出去,凌江倒台,没人能好过,他们这群人生活都是靠他一个人。

在场没一个人敢说话,这节目是凌家凌洄晏的生父投的,为了缅怀他儿子,特意选的沐苘当嘉宾,凌江砸场子没人敢拦,说话也有分量。

除了沐苘。

他问:“凌叔父投的节目,你凭什么砸场子?”

“凭什么?”

凌江抬脚,下颚紧绷,皮鞋后跟碾在他胸口。

“凭他花的是我的钱,凭我够横,凭我不怕事,凭凌家现在是我凌江说了算,凭我能让你跪在地上磕头求我放过你,凭我可以随便弄死你。”

听到这里,场上的人全都一哄而散,凌叔父卧病在床,凌坛腿骨折。

整个公司上下,不少有权有钱的人都赶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死的死,病的病,不难想象是谁动的手。

容棾沂离开之后,六个月里,凌江变的格外残暴,连凌坛都动,更别说别人,他们说他是疯狗,逮谁咬谁。

那些犯了错的,干过坏事的,把柄都被他攥在手里,要么身败名裂坐牢,要么妻离子散出国避难,反正不得不交出股份离开。

身居高位,没几个手脚干净的,当然,那些人里也包括他。

闷热中,容棾沂把手搭在他胳膊上,微微颤动:“别打了,走吧。”

再打下去,连他也会被自己牵连。

出去影棚后,凌江才把她从禁锢里放出来。

他问:“冷不冷。”

她摇头:“不冷。”

然后就没有后话了。

九月的夜风其实有些冷了。

沉默了会儿,凌江低头,脱掉衣服裹她身上:“请你吃饭,今天是你生”

容棾沂还是摇头,甚至出声打断他:“不是。”

男人燃了支烟,夹在嘴边。

黑暗中,唯一的光亮就是烟卷上的星火。

一根烟抽了两口,他觉得烦躁,又丢到地上。

之后问:“跟我回去,行不行?”

风在呼啸着吹,刮散了他的期待。

男人呼气,舔舔干涩的唇角,拔高嗓音:“我想你,狸狸想,小江也想,不想跟我在一块儿的话,回去看看它们也行。”

女人转身:“你那条贼船,我不上。”

“棾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