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铃凰是真的觉得她脑子有问题了,不仅理解能力不行,智力还堪忧。
她转身,不再纠缠,要去吃午饭。
容棾沂不放她走,问:“干嘛去?”
铃凰耐着心答:“饿了,填肚子去。”
容棾沂屁颠屁颠跟在后头:“我也去。”
她身上香香的,容棾沂闻着舒服。
铃凰伸手隔开她俩之间的距离,严词拒绝:“你干嘛?别跟我。”
但那味道太浓烈。
容棾沂使劲儿吸着鼻子嗅:“你身上好香啊。”
铃凰被她吓了一大跳:“傻逼啊你。”
但她那样子,跟吸了什么一样,不像假的,也不像装的,丢了魂似的。
“诶。”铃凰拿手晃她胳膊,“你中暑了?”
中暑也不该这个样啊。
哪料到女人直接倒她身上了。
铃凰很抗拒和她接触:“干嘛啊你赖我身上不走了。”
因为她现在真的跟个流氓一样,趴在她脖子上一个劲儿深嗅,嘴里呢喃着:“香香,铃凰你好香啊。”
这么说着,手就要往铃凰身上伸。
铃凰把她推开,满脸不悦,还说她不是女同。
凌江赶过来,就见俩人纠缠在一块儿,立马喊道:“你挨我老婆这么近干嘛?”
铃凰没好脸色给他,白眼翻到天上去:“你怎么不说是她对我动手动脚的。”
“她干嘛啊跟吃错药一样一直往我身上贴。”
吃错药?
她没吃药啊。
凌江不解,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就见她小脸红成一片,就连额头也被染上红色,再往下看,发现脖子连带全身都是红的。
“凌江你怎么是臭的,还是我的铃凰身上香。”
晒伤也不该是这样,说胡话更不可能是中暑。
明知道她这会儿不正常,铃凰也还是一点亏都不吃:“谁是你的。”
凌江不悦,剜她一眼:“啧,你再吓到她。”
“我吓到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儿,铃凰拉着脸哼笑起来,“她不吓我就是好的,谁家好女人往我身上爬。”
铃凰觉得,还是容棾沂把她吓趴下的几率更大。
她转头,见容棾沂一直嘟囔凌江是臭的,故意搞他不痛快:“她嫌你臭你听不懂吗?”
凌江语调平淡:“就你香。”
反正他是不可能松手让她抱的。
看着就不像什么善茬。
这没医生,要去医院看,凌江不管他录不录的到,开车直接去了,摄影师也给赶走。
人到了医院,医生也不能直接看出什么,说要抽血化验。
等结果等了半小时,她身上烫的吓人,还在嘟囔凌江臭。
结果出来之后,医生叫他过去,问他是不是买过壮阳的药。
凌江不解,他年纪轻轻,哪用得着那个?
再说了,和她有什么关系?
医生解释说是容棾沂误食了壮阳的药,气血虚浮,浑身干劲儿的原因。
壮阳。
谁会闲着没事儿给她吃那种东西,只能是给别人的,她不小心碰到或是吃了。
凌江开始回忆她下午都吃过什么,但他没想到她吃的有什么不妥,只要是在他视线之内,她吃的那些都是凌江送到嘴边的。
除了
除了他和铃凰单独搭档那会儿别人送上来的小蛋糕,他不喜欢那东西,觉得太甜,但容棾沂喜欢,所以留给他了。
或许问题就出现在那块儿蛋糕上。
他拿容棾沂电话打给铃凰,告诉她事情经过,问她怎么样,是不是她吃的那块儿也有,如果有,那就对上了。
铃凰说她没吃,在边上搁着,打开查看,果然看到上面燕麦被换成了别的。
她把自己看到的告诉凌江,开始排查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