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准备换衣服去另一个浴室洗,门就被敲响,鞋都没穿,她就跑过去接。

送餐的是个小帅哥,无意间瞥到她,脸瞬间红了,然后撒丫子就跑。

看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容棾沂不解地摸起脸:“我有那么吓人吗?”

“不吓人就怪了。”

凌江随便围了个浴巾出来,上身还裸着,胸肌很大,容棾沂一只手握不满。

然后就听他说:“衣服湿了也不知道。”

容棾沂立马低头看,然后发现只有锁骨那块儿湿了,别的哪有?

她嘟囔:“骗我。”

凌江走过去,把她抱怀里,低着头解释:“他看你,我瞪他了,你以为他因为什么跑的。”

她回来之后脱了外面的防晒衣,里面穿的吊带,凌江那个高度,正好能看到她白嫩的乳肉,上面还残留着他留上去的红痕。

“起开起开。”容棾沂嫌他身上热,挣出来把吃的放桌上,“热死了,我洗澡去。”

凌江笑着看她离开,叮嘱说:“洗完别穿了。”

他这么一说,容棾沂就知道他是看到了,睁着眼骂:“神经病啊,偷看我。”

“什么叫偷看?”凌江开口纠正,“我一睁眼就能看到好不好。”

容棾沂不听,转身进卧室,捞起浴袍去洗。

她特意泡了热水澡,二十多分钟,估摸着饭菜温度正好才出来。

容棾沂不爱吃烫的,饭前都要晾一会再吃。

出去的时候,凌江正看电视,去年她演的那个剧,手里还捧着她的小樱桃水杯。

“谁让你用的?”容棾沂立马冲过去。

“我哪用了。”凌江委屈巴巴看着她,“刚给你换的水,忘放那儿了。”

“哪个小情人送你的,还不给我碰。”

他之前都没见过。

凌江越说越觉得委屈,眼泪都要跟着掉下来。

“恩恩送的。”容棾沂坐到他旁边,叹着气解释,“小姑娘自己学着做的,说让我多喝水,少生气,我下次见她还要带着的。”

“哦。”凌江把水杯放进她怀里,头一转关了电视,埋头要吃饭,“那你带着吧,别带我,我不跟你。”

娇。

凌娇娇。

气性比她还大。

容棾沂存了心逗他:“随便你,恩恩她哥还挺帅的,是个医生。”

凌江咬牙,装不在意:“那正好,我找他看看病。”

容棾沂轻笑,问道:“什么病?顺便让他解决一下你心胸狭隘的问题吧。”

“我心胸狭隘?”凌江气到跳脚,“我心胸狭隘?容棾沂,你竟然说我心胸狭隘?”

他连着问了三遍,声音一遍比一遍大,觉得不可思议。

偏偏她还好死不死的点头。

凌江被她气笑,捧着她的脸咬在她唇上,破罐子破摔:“我还是妒夫呢。”

容棾沂觉得疼,嘶了声拿眼剜他:“看出来了,不仅善妒,还粗暴。”

闻着饭香,她肚子咕咕叫起来。

凌江顿觉无奈:“先吃饭。”

吃完饭再让她看自己究竟有多善妒。

结果那人吃饱喝足,趁他收桌的间隙,竟然直接躺着睡了。

浴袍遮挡下,是她交叠的白皙纤长的双腿,上面还有点点樱红,安安稳稳躺在他眼前。

凌江看着看着,也不管下面是否膨起了,就那么笑起来。

他忍不住感慨:幸福。

幸福啊。

绝对的幸福。

有爱人在的地方,生活才叫幸福,才能安心。

凌江高兴到在屋里跳起高中时候学的广播体操。

他想跳舞的,但肢体记忆太过浓烈,手一伸动作就出来了,忘都忘不掉。

跳完一套之后,凌江踱步到她旁边蹲下,盯着她白嫩的脸伸手抚摸,特自信地开口:“我可是得过学校广播体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