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棾沂不想听,有种做坏事被人戳穿的感觉,所以伸手捂他嘴:“别说了,跟念经一样,唠唠叨叨的。”
凌江瘪嘴,托着她的腰,深顶几次当作惩罚:“记你记的清楚也不行?”
她不高兴:“哼…为什么嗯…不记我好?偏偏记这个?”
“嗯,这个不算好吗?”凌江捧她脸,轻轻吻过去,让她消气,“你做这些不就跟我玩嘛,在乎我才跟我撒娇,这要是别人你不早揍上去了,你跟我玩游戏,跟我撒娇,可不就是好嘛。”
不知道为什么,容棾沂总觉得他这话是说出来诓她逗她高兴的。
她累了,白天一直在跑,一坐下就想发火,身上累的狠,本来自己已经睡了,凌江又把她弄醒。
她吁了口气,不想做了,想躺床上,于是说:“哥,咱俩睡觉吧?我好累啊感觉自己拍了一整个月的戏。”
“没射呢。”凌江不想,所以磨磨蹭蹭的,“总不是就让我硬着睡。”
容棾沂又开始撒娇:“那你快一点儿嘛,我好困呢,本来都睡了又被你弄醒,喉咙也还疼,不能这么搞我。”
“啧,小丫头。”凌江无奈叹气,捏着她鼻子不让她呼吸,“喊着做的是你,嫌快的是你,嫌深的是你,让结束也是你,到底想我怎么伺候你?”
自己搁床上那点事儿都给他说出来了,多多少少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容棾沂忽然嘿嘿笑起来:“哥,妹夫,听我的呗。”
一听妹夫这个词儿,凌江心里就高兴,更何况还是从她自个儿嘴里说出来的。
他点头:“听你的。”
之后就开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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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接了凌江的电话,外婆她们隔天一早就赶过来,午饭吃的大盘鸡,凌江拎着昨晚上那只公鸡去小英婶那儿让做的。
小英婶不解,问道:“这么好的鸡吃了干啥?”
凌江解释:“它嘴不闲,连人都敢啄。”
其实他小时候没少在乡下被公鸡啄屁股,也没多生气过,就算他不说,小英婶也知道是谁被啄了。
外婆这次是自己打车来的,没带外公,外公跟着周韵去剧组了,说看看家里俩姑娘在剧组究竟过的怎么样,伙食好不好,为啥一个比一个瘦。
“怎么黑眼圈这么重?”一见容棾沂,外婆就忍不住问,“这几天不是不去剧组了,咋不早睡呢。”
她倒是想,可惜凌江每次都抱着她睡,热的她睡不好,赶也赶不走。
容棾沂支支吾吾地答:“嗯…那个,有蚊子,屋里有蚊子,逮着我咬,我害怕所以就去阳台上坐着。”
她说的时候,凌江就在边上偷笑,心里有鬼,还不吭声。
外婆转方向斥责他:“你好意思笑?你女朋友被蚊子咬的睡不着你不心疼啊?”
“天地良心啊。”凌江不认账,“我天天白天拿花露水电蚊片给她驱蚊的,到了晚上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我我跟她睡一个屋一张床啊?我可不敢,你们不得揍死我。”
明明早就做过了,还把自己说的那么纯情,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外婆哼了声,不再说话,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容棾沂在底下拿手掐他。
她好心好意替他遮掩,结果那人转头装起来了。
她问:“要不要脸。”
凌江摇头:“不要。”
她那不要脸的态度,弄的容棾沂没话说,在桌子底下暗戳戳踩他鞋。
“疼啊大小姐。”凌江低眉,一副认错的模样,“你给我买的鞋,别踩坏了。”
他供了那么久没舍得穿,第一次穿上就被她踩。
容棾沂没好脸色给他:“踩坏怎么了?我自己的钱,能给你花就不错了。”
就是因为花的是她的钱,所以他才格外珍惜。
除了外公,她长这么大对男人就没舍得过,就他一个,车,鞋都买了,偶尔还会给他买个小气球让他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