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女身了,为什么还要用男像的。
她俩谁也不满意,更找不到合适的,所以搁着。
下旬的时候,林导忽然说,要不找簪娘做一个吧,就自己去找了。
簪娘做出来要时间,就算加急最少也要一个月时间,林导就说等,好东西不怕等,好人不怕捧,反正后面的戏除了群演也用不上几个人。
所以那几天容棾沂没什么事,又和凌江回了一趟外曾祖母那儿,外曾祖父去世了,身体不好,剩她一个人在乡下。
郑辉延没事总去陪她,说是小英婶叮嘱的,一来二去,他和她们一家也熟络起来了。
他选报的是北郑大学,高考成绩那会儿已经出来了,五百九十六分,高出去年录取分数线二十五分,没什么压力。
一到夏天,天热,人心里窝火就容易生病,那两天容棾沂总觉得不舒服,穿啥都热,开了空调往床上一躺穿个冰丝睡衣还是热。
偏偏那两天她还总想吃辣的,就没忌口,急火攻心后,她喉咙开始哑,疼的说不出话,又急着发泄,就到处找凌江不痛快。
凌江带着她又是买药又是煮败火水的,但还是不行,诊所医生说让泡蜂蜜水试试,那个润喉。
可惜乡下不好买,跑了好多地方没有,要么就是不新鲜。
刚好郑辉延家有个亲戚是做蜜蜂养殖的,专搞这个,就骑车拉面子去买刚加工出来的。
他也是傻,呆愣愣坐在花骨朵旁边看蜜蜂怎么采蜜,怕采到有毒的,脸被蜇了不说,还被蚊子叮的一身包,一直到晚上才顶在满身痕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