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棾沂被吓了一跳,以为凌江看到门外有人,夹紧甬道缩进他怀里。
结果直接把凌江夹???射?了????。
凌江看着她慌张四处找寻的头顶,一脸黑线,无语又无奈。
容棾沂趴在他胸口,小心翼翼观察他的神情,看他紧绷的脸,以为他也害怕,所以才忍不住射的,更相信他的说法了。
她小声问:“哪里有人?”
“它。”凌江伸手指着自己脚边窝的猫,又气又笑,喘息不停,“三花。”
容棾沂抬眼看着他,白眼直翻:“神经病啊,三花你说是人,我以为咱俩做爱被人发现了呢。”
凌江戳她额头,撒气一样把她推回地上,性器还没???拔??出????来??:“正经恋爱,都是成年人,做爱怎么了。”
说起这个,他忽然想起自己准备的那个礼物还没送给她,不过看她现在笑的欠嗖嗖的样子,他也不想给她了。
“你笑的真恶心。”凌江掐她脸,“有什么好笑的?”
“滚。”容棾沂拍掉他的手,恶狠狠瞪他,“你笑的就不恶心了?我这个笑可是上过热搜的,你嫌恶心你滚出去。”
“错了还不行。”不掐她脸,手没地方搁,凌江干脆搭在她胸上,“给我揉揉。”
隔了会儿,凌江忽然义正言辞地问:“容棾沂,十八了,是不是还能发育?”
“你他妈这么贪心,整天又摸又吃的,到头还敢嫌小。”
“不是,我就问问。”
容棾沂再次拍掉他的手:“谁准你问的,别揉了,以后再碰交钱。”
“我是你男人。”凌江赖在她怀里,轻轻趴在她身上,“摸一下怎么了,又不是做交易,反正我所有财产都是你的。”
“谁让你嫌弃的。”
容棾沂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脚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裹着褥子上摇床,不准他跟上去。
凌江吃疼,一瘸一拐跟上去,又被她伸出的腿挡在外面:“不是,你谋杀亲夫啊。”
说完那句,觉得自己语气可能太狠,他又低头,小声控诉:“我说媳妇儿,我可啥也没穿,你就不怕你踹错地方一脚给我踹萎了。”
容棾沂随便从里面床上拿了个被子丢给他:“踹萎丢了,你睡地板,别想上来。”
凌江捶着被子,替自己打抱不平:“哪有刚和好就分开睡的。”
容棾沂躺在床上拿眼剜他:“再嘟囔滚去外面睡。”
觉得那个办法不可行,凌江就转变战略:“媳妇儿~你把我赶下来,谁给你暖被窝呀。”
他这么一说,容棾沂确实觉得冷,但摇床经不住她俩的重量,所以她犹豫。
“我给你暖暖。”凌江从边上钻到里面的床,很会献殷勤,“暖好就不冷啦。”
床暖好后,他像个暖床侍卫一样,又被赶下床。
凌江欲哭无泪,想哭没地方哭,怕吵到她。
大概是觉得他可怜,三花还算仗义,慷慨地躺进他被窝里。
看了一眼床上背对着自己的人,凌江哼了声:“半夜嫌冷别喊我。”
容棾沂半夜倒是没喊他,他自己把他自己弄醒了。
睡梦中,觉得自己胸口那块儿被舌头舔了,带着刺,把他吓的不行。
睁开眼迟迟不敢环视,听到三花哼唧的声音,才发现是三花在舔他。
而且舔的是他的胸!!!
猫舌头上长得有倒刺,舔的他生疼,还会拿牙齿磨,凌江吓得直喊。
“你舔我干嘛啊啊啊啊啊”
“大半夜不睡你干嘛?”容棾沂被吵醒,没好气盯着他。
“它舔我!”
凌江咬唇,一蹦三尺高。
容棾沂困惑:“谁舔你?”
凌江扶额,觉得难以启齿:“猫啊,它舔我胸,嘬奶一样,我又没生它。”
“舔你?”容棾沂眯起眼,果然见三花舔着毛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