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她的唇,又气又想笑:“引着我在这跟你做,??插???进???去又喊大,你安的什么心?憋了一年了,现在还不给我发泄,憋坏你就高兴了?”

“本来就是它真的长大了啊。”容棾沂努嘴,没有一点认错的态度,“第一下真顶到我了,很深很深。”

她确实骗他了,但前面是真的实话实说。

凌江不听,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珠子放在手里,故意避着她,到她腿心那儿放进去才说话。

“上次你说喜欢这个,我一直带着。”

三根手指粗的冰凉的珠子被放进滚烫的花穴里,有着润滑,进的并不艰难,但是很凉很凉,透骨的凉。

“嗯…你放的什么东西…”

珠子很圆润,撑的她花穴满满的,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一颗。

上次在公寓做了一整夜,凌江属实生气,弄了不少玩具到她身体里,想要惩罚她,最后发现她最喜欢这个。

“你喜欢的。”

“我什么时候说了?”容棾沂撑着腰,想要坐起来,但那珠子仿佛有感应一样,往深处钻,“唔…它怎么会自己动……”

“它也喜欢你。”凌江伸手拿指尖刮蹭她的乳,“容棾沂,上次我用了很多。”

从她说她要给凌洄晏生孩子之后,他就有那个想法了,但一直到她晕了之后才放进去。

那珠子在里面转圈,一直磨着她的软肉,不停研磨。

“臭凌江…你不是说你都扔了…是不是你让它转的…”

她说起话来呜呜咽咽的,没抗拒的意思。

“还会转?”

他怎么不知道这个。

“什么感觉?”

凌江顿时化身好奇宝宝。

“你他妈神经病吧。”容棾沂被他问生气了,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都放里面了能是什么感觉,你去变性我给你放进去,让你自己感受。”

凌江也没想到,自己好奇的后果会是这个,他捂着脸,想委屈又不敢委屈,只能憋着。

他脸上挂着显眼的指头印儿,容棾沂咽口水,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亲了亲他的脸,算是道歉。

她说:“给我拿出来,我是跟你做,不是跟它。”

“拿就拿。”凌江抽绳把它取出来,要换自己进去,动作很重,“我都放进去了,再喊也不退。”

正说着,身下摇床晃个不停。

那床没多大,受重也有限,容棾沂一个人的时候总躺上面睡觉,经不下第二个体重高的人。

凌江瘦了不少,勉强能和她一起躺在上面,但动作太大的话也会经受不住。

怕自己真动起来这床会坏,所以他试探着问:“你这床不会要塌了吧?”

容棾沂这才想起来,当时买的时候老板就交代过受重有限,只能勉强躺两个人。

她也害怕:“好像是。”

凌江立马从上面下去。

他真觉得他应该找人看看,是不是他八字不太好,不然为什么每次想做爱时总会碰上囧事儿。

凌江憋不住,刚才只是送她???高???潮???,怎么没射,看那珠子磨了她一会儿下面硬的要爆炸,再不发泄真憋坏了。

看容棾沂还在发愣,他抱着她,抓了个褥子走到暖炉边上,就地丢下褥子继续跟她做。

容棾沂还在愣神,他??插???进???去她才有反应,忍着强烈的快感,嘟囔说:“你属猴的吧你。”

凌江气的直舔唇:“我刚才又没射,你诓的我不敢进,现在还要怪我,天理呢容棾沂。”

“我就是天理。”容棾沂忽然发起神经,“怎么办,你要听吗?”

凌江拿手盖到她身上,不让她起来:“管你是什么。”

反正他现在只想做。

男人不在顾惜,掰开女人的双腿,顶着水淋淋的花穴深入。

虽然靠着暖炉,但在地上坐多少还是有些冷,尤其是肩上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