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郡没往别的地方想,就坐过去,问薄树:“我脸上有脏东西?”

薄树盯着他,抬手在他另一边唇角抹了下,说:“现在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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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结婚后还保持着健身运动的习惯,身体比别人要柔韧,体力也更好一些。他手指动了下,被酒精麻痹的脑子迟钝地运转着,刚要撑着爬起来,小腿就又被抓了起来,才合拢的后穴被肉棒挤开了。

不行,得停下来……

他没想过会变成这个局面。

他哑着嗓子叫了声“秦钧”,很快有双手把他捞了起来,让他靠在了宽而结实的胸膛里。

“韩郡,”对方的嘴唇贴着他的脖颈后的软肉,“韩郡。”

前面抓着他的腿的人继续往里面挺进着,他的膝盖屈了起来,闷着声呻吟,说:“放开,把东西弄出去……”

他眼前的领带解开了,但他也没法立即恢复视觉,只能看到周围的人模糊的轮廓。

什么……

他是被他的朋友轮奸了吗?

韩郡出了许多汗,酒醒了些,但还是没法思考。在上他的那个人把脸凑过来时,他想抬手给对方一拳,但拳头挥到一半,就在半空被别人握住了。

因为他这个举动,那个人进出得更加猛烈了。韩郡睁开被汹涌的情欲蒙上雾气的眼睛,汗水滚过颧骨,滑进了他微张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