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感到排斥,可身体却在回应着,薄树抱他抱得很紧,他努力地扭着腰,不想再被顶到那点,能踩在地上的脚往前蹭着,脚趾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
这个姿势好羞耻……可他没法把腿合拢起来。
“垃圾!你别以为老子怕你……”他咬着牙,瞪向面前这个样貌变得更加阴戾、轮廓更加冷漠的竹马,很想像以前一样不爽就揍对方。
干他丫的,秦钧这家伙居然威胁他。
他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种亏!
“停下、你别像个公狗……”感觉到薄树动作更猛了,肉棒在里边深深浅浅地抽插着,韩郡忍着不想再叫出来,结果被秦钧往后一推,他找不着着力点,就不得不坐到薄树怀里。
那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压着他前列腺的位置,他呃了声,睁大了的眼睛里又流出了一些泪水。
“我是老大的狗,”薄少爷咬着他的脖子,带着笑说,“那小公狗发情的时候,老大不能帮忙解决一下吗?”
“拔出去……”韩郡很少有这样被完全压制的时候,他也不想哭,可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击打着他的神经,他闭上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没掉下来的水珠。
他不知道以前这些人是不是故意在他面前装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这几年究竟做了什么?
“老大的腰和这里都在抖呢,”少爷的手握住了他又立起来的漂亮性器,“不舒服吗?我们不会弄伤老大的,之前不都很开心跟我们一起做吗?”
薄树说到后面,故意把声音压低了下来。
这听起来像是海巫的歌声,在他脑子里编织着各种似真似假的回忆。
“我只记得……”韩郡紧闭上了眼睛,咬着牙忍着小腹往下涌的奇怪热意,说,“我只记得高中的事了,我和你们是朋友不是吗,我根本不记得我和你们有这种关系……”
“以前是,”秦钧按着他的手腕,说,“现在不甘心了。”
秦钧站起来后,韩郡就被薄少爷压在了沙发上,他的手肘抵在沙发上,眼泪和汗水一起掉下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裘桥蹲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咧开嘴笑了,说:“韩郡,就当你高中刚毕业吧,弥补一下我们当年的遗憾。”
韩郡想用手抓住裘桥的衣领,把这书呆子揍得鼻青脸肿,可事实是他被插得又要高潮了,只能把额头压在沙发上,发着抖让薄树不要再继续了。
薄树是他小弟里最懦弱的一个,细胳膊细腿的,明明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被欺负时却只会讨好地朝别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