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眉飞色舞道:“尝尝我的拿手菜”
他忽然闭了嘴,因为发现裴渡耳朵上戴着耳机,正在打电话。他一只手向自己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另一只手握着饭店的小碗,随意地荡着里面的热水。
“今天就不来了,有重要的饭局……你说有什么比你重要?”对面显然是损友之一,裴渡的神情很放松,“答案是‘世间万物’……好了别吵。知道你花大价钱了,晚点过来……”
穿着昂贵风衣的男人坐在笨重的木椅上,那只七位数的手表就搁在大红的桌布上,桌布上有一个被烟头烫出的洞。家具都是那种仿欧式的廉价的金碧辉煌,墙上挂着不伦不类的圣母画像,这其实是为了遮住后面擦不掉的霉斑……这所有的一切,都被头顶蒙尘的欧式大吊灯照得堂堂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