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里,小娘子漆黑的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晃来晃去。

谢嘉琅不习惯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身上一阵阵发热,又一阵阵发凉,冷热交替,很陌生,很别扭。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觉得自己身上不干净,谁挨得近一点,会立刻嫌恶地躲开。

可是谢蝉毫无所觉,只是这么自然而然地靠着他。

哥哥身上不脏,哥哥只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