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细碎甜腻的嘤咛。

“很、很舒服……然后呢?”他呆呆地问。

没有回应,电话那头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陈轶言?”许栖芒喊。

“抱歉,宝贝,我有点听硬了。”陈轶言真诚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