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肾脏衰竭,急需要换肾,两个儿子各自有各自的势力,谁也不愿意换给他,一心想着他快些死,好接收他的地位。

我是他们家亲自丢的,找起来自然也方便,除了特种部队那几年为了保密,我的资料是虚构的,其余的他大概早就知道了。

面对堆在我面前的一箱子纸币,我答应了他的要求。

他前脚走我后脚就把钱存到了“温馨”的账户上,我把肾捐给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的亲人而已。

可惜他并没有等到做手术的那一天,就被打成了蜂窝,几乎所有的内脏都破裂了,我自然救不了他,差不多同时遇害还有他的两个儿子,也就是我的两个侄子。

我也被殃及了,要不是这些年一直没有停止锻炼,身手还剩下了几分,我的小命也呜呼了。

面对几个号啕大哭的孙侄女和孙侄子,以及差点被绑架的我的儿子兴奋的脸(幸亏当时接他放学的是我的一个兄弟),我无奈了。

四十二岁的我更名为纪千里,成了一个黑社会的老大,并且致力于把手下的生意漂白。

四十五岁的时候,安稳的挣上了放心钱,儿子和几个孙侄女,孙侄子步入了叛逆期,弄得我整日头疼兼神经衰弱。

咨询了青少年心理学专家,专家指示我跟他们好好谈一谈,结果这几个小兔崽子撇撇嘴:“我们之间代沟太大了,无法沟通……”

此路不通,我决定偷偷看一看他们的日记,如果他们有些这种东西的话。

趁几个小孩不在,我弄开了一个孙侄女的房间门,结果在她的房间里搜出了……唉,我只能说“代沟太大了”,我们年轻时看个男女A片画刊都得偷偷摸摸,看是我孙侄女小心的藏起来的都是……片子里画刊里两个主角都是男的……

打开了她的计算机,破解密码小意思,毕竟咱在特种部队干过,蹦出来桌面下了我一大跳,图片上有两个男的,长得还不错,只是都没有穿衣服,一个人的JJ插在另一个人的PP里,幸亏当过特种兵心理和身体素质都过硬,不然我不是心肌梗塞就是脑溢血。

匆匆拷贝了硬盘,我把孙侄女的房间恢复了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