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隔着衣料按在莹润的肩头,同一旁的领导对答如流,手臂暗暗发力,从她的后颈蹭到肩胛,豆腐吃得无声无息。

陈渡对付交际天生有一套,反应极快,措辞滴水不漏,周到又礼貌,该陈佳书表现的时候他神隐,适时地出来帮她挡一些软钉子打回圆场,时不时说些雅致有趣的俏皮话,哄得大家舒心不已,始终将气氛维持在轻松愉悦的水平,是难得的长辈和同龄人都会喜欢的那种人。

陈佳书也招人喜欢,但更多的是那种远观和仰望的欣赏,接近很难,她不大跟人打交道,也是不擅长跟人打交道,习惯了封闭与防备,乍然与敬仰已久的徐教授聊起天来,当真是有些手忙脚乱的无措感,尽管她拒绝承认这一点。

“陈渡,你和佳书从小就这么亲么?”

“是啊。”陈渡点头,大言不惭道。

“真好,我家两个小子天天闹在一起打架,长大一点了就吵,天天吵,头都叫他们吵炸了。”

他笑笑,“姐姐脾气很好,从来不和我计较的。”

陈佳书诧异地斜他一眼,她自己什么德行自己有数,他昧着多大的良心能夸出她脾气好来?

陈渡顺势靠过来,跟她头挨在一起,朝前面金属墙面抬了抬下巴,问她,“像么?咱们俩。”

“什么?”陈佳书盯着墙壁里歪歪扭扭映着的人影,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陈渡漂亮的眼睛弯出一点笑意,“他们说咱俩像,夫妻相吗?”

陈佳书抬起手肘猛地推了他一下,“神经病。”

陈渡笑笑,转头便无缝接上了他们聊到家长会的话题。

“我记得,陈佳书去年父母有事没来是么?”

“嗯。”陈佳书应道。她从小家长会就没来过人,不来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