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起来反而更美,相比白天鹅,跳黑天鹅的她艳丽张扬到令人挪不开眼。
她洁白的鞋尖沾染上了少许地上灰尘,从灰色的地砖跳过来,跳到陈渡面前,浑身忽然像是没了骨头,一下软倒在他怀里。陈渡下意识伸手搂住,她脸枕着他的肩膀,“32个。”
“嗯?”
“黑天鹅的独舞,挥鞭转有三十二个。”
“这么多?”陈渡吃惊,忙去摸她的额头,“会不会头晕?”
“不晕,这才哪到哪......你的膝盖怎么了?”陈佳书低头看着他的腿,膝盖一片红汪汪的,两道血顺着小腿往下淌,裤管都染上了红,她鼻尖嗅得丝丝铁锈味。
“哦,那个,不小心摔地上了......有创可贴吗?”
“血流成这样用创可贴?”陈佳书摇摇头,“肯定得消毒包扎......流这么多血你不头晕么?”
“你都不晕我更不晕。”
“神经病。”陈佳书白了他一眼,“过去坐下。”
陈渡笑着跟她坐下,她拉开书包拉链一样一样往外拿东西,酒精,硼酸,纱布,棉球.....陈渡下巴跟着她手的动作一点一点,觉得哪怕她接下来拿把手术刀出来也不奇怪。
“等等,”她开酒精瓶的手一顿,扭头看着陈渡,“是金属扎的么?要是铁钉什么的得打破伤风。”
“不是,就球场上摔的,橡胶地板,,,,,,对了,你怎么没来?”
“人太多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