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听他们在密谋什么“深水炸弹”,今晚要是沾了酒铁定酒交代在这儿了,他绝不给他们逮着的机会,话筒一扔,人从后门溜了。
“陈渡呢?我靠!跑这么快,属兔子的?”寻遍会场找不着人,就知道这家伙又金蝉脱壳了,一时间群情激愤,纷纷怒斥这个狡猾无情的资本家。
“外面天寒地冻还下着雨,他要去干嘛,不会是去公司加班了吧?”不对啊,他从不加班,每天到点了第一个回家,也没人敢嘴他,谁叫他是老板。
“能去干嘛,去陪他老......他老姐了呗!”林峰一个急刹车差点咬着舌头,好在周围都有点微醺上头,也没人注意他话中轻微的怪异。
“啊?过圣诞不跟兄弟们喝酒,陪什么姐姐啊,人家没点私人空间么?他姐要是交了男朋友他也往上贴啊?”
“......你知道个屁!”
“哦哦你知道,你给说说?”
“说什么说......给爷倒酒,直接上干白!”林峰打着哈哈,心说爷怕说出来吓死你们一帮单身狗。
他当年知道陈渡和他姐那事儿的时候是真差点没给吓死,跑进跑出照顾病患还要帮忙瞒着外界,那段时间鬼鬼祟祟的人都快累傻了,还为这对苦命鸳鸯真情实感抹了几滴泪,他陈渡可倒好,腿脚一利索立马溜得飞快,和他姐双宿双飞去了。什么苦命鸳鸯都是屁,看他们蜜里调油那样他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