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喷了三次,穴口被捣出一圈淫靡的细沫,红白交错,腿间糊满白精,那根狰狞的硬物每次抽出都带着精液滴滴答答往下掉,淌了两腿,她在反复犹如无止境的高潮里哽咽着淫叫,“死了,别来了,要坏了......别咬,痛啊......”又骚又可怜。
电话响起的时候她仿佛听到来自天堂的钟声,终于要从一场凶猛惨烈的性交里逃出生天,“接电话.....”
“不接。”吃过一次亏,陈渡仍对第一次的秒射耿耿于怀,做爱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肯碰手机。
陈佳书累得只有翻白眼的力气,胳膊像灌了铅一样艰难地抬起,挂上陈渡的肩头,她往下揪扯他的耳朵,咬牙切齿细声细气地,“滚去接电话!”
怎么总是在这时候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电话?陈渡想骂脏话。
他没办法,陈佳书已经炸毛了,他只好叹口气,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校服外套,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来电联系人名字,沉着脸滑通,“什么事?”
“你在哪呢?”林峰那边闹哄哄的,炸着嗓子冲话筒吼,“说好的狼人杀呢?就你不来,走神秘路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