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简单,脑袋里只考虑得到这么多,当然不会想到,那一声姐姐当时没能叫成,之后想叫也没有机会了。

“......姐姐。”

时隔六年,陈渡第一次开了口。

平常人看来再普通不过的一句称呼,不知怎的说出来却让他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悸动的,酸胀的,呼之欲出的心跳,好像缺掉的哪一块终于被补上,全身肌肉重组,整个生命都变得鲜活起来。

“姐姐。”他又叫了一声,这回顺畅多了,在她后颈亲了一口,亲昵又带着调情的意味,他微微笑起来,他猜陈佳书会脸红,然后冷淡地回一声嗯。

但是陈佳书一点反应也没有。

没有脸红,也没应声,她闭着眼睛枕在他的臂弯里,像是睡着了。

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着胆子捏了捏她的耳尖,陈佳书一动不动,像个安静乖巧的洋娃娃。

也只有睡着了才会这么乖吧,陈渡心尖浸着酸甜,她穿着他的衬衫,躺在他的床上,猫一样地蜷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地呼呼大睡。

陈渡把她抱得紧了一点,拉上被子将两人盖住,睡了长久以来第一个回笼觉。

-峮主號·32o33594o2

那天隔着房门,在温韵眼皮底下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性爱,刀尖舔血食髓知味,他们都爱上这种偷情的刺激,那之后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做爱,温韵和陈晋南早上一出门,他就压着她操进来,整天整天,那根东西埋在她身体里没拔出来过,变换了无数种姿势。

那次以后,陈渡还恶劣地迷恋上丝袜,当天就跑去买了一打回来,放在教辅书的袋子里,单纯无害地从父母眼前经过,回到房里,晚上就让陈佳书穿上。

他扒掉她的睡裙和内裤,赤条条穿上丝袜然后撕裂,把她摁在墙上地板上操,抱起来在房间里走着操,让她自己掰开腿,穿着丝袜坐在他脸上,舌奸她,把她舔到高潮。

甚至到了夜晚,他们胆大到偷跑去父母卧室门口做爱,陈渡把她压在地板与墙的夹角,肏得又凶又急,两个人都紧张得要死,陈佳书浑身都在冒水,陈渡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背脊爱抚游移。

她很瘦,突起的蝴蝶骨像是要撑破那层薄薄的皮肉,从背后长出一对翅膀来,一块块锥骨像一节节相连的火车车厢,穿过高山穿过冰原,一站又一站,永远不会为谁停留。

顺着背中的凹陷,他一块骨头一块骨头地摸过去,探进她下身的内裤里,指腹擦着臀缝滑进花穴,食指无名指夹住两片阴唇,中指伸进她流水的小洞里。

他弯起手指,变换着角度,熟稔地玩弄穴里那颗敏感点,哑着声叫她姐姐,热气烧红了她耳垂,“姐姐流这么多水,待会他们出来滑倒了怎么办?嗯?”

陈佳书开始后悔,她一时的玩笑挑衅,谁知道他竟然真的敢,二话不说就抱着她到了主卧门口,与那天的场景位置对调,她死死咬着唇,漏光的门缝里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和电视的声音,拖鞋走动的声响近了远远了近,她连续两次高潮。

她想说回房间去,哪怕被陈渡拖到露台上从身后抱着把尿似的操,但是她被干得说不出话,两条腿大敞着,流精的肉龙在深红窄洞里进进出出。

那朵肉花被插得又红又肿,少年的精力旺盛到可怕,她瘫倒在看不到边际的高潮白光里,腿根布满青红交错的指印和吻痕,乳晕都被吸大了一圈,脑袋里嗡嗡作响,流着泪,整个人被干到虚脱。

陈渡把她抱进卫生间,拧湿了毛巾,轻柔仔细地为她擦身,与刚才性爱中的疯狗模样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