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焚烧,只想得到解放。
“趴着。”
钟白雅勉强地站在他面前,当背后的男人重重地穿透了她的身体,她叫的很大声,在空荡的浴室里显得很淫荡,但钟白雅被情欲逼到无法估计,只能在他身下无尽地呻吟,身体里压抑的情欲迫使她想放开,钟白雅想要得更多,扶着墙,翘着屁股被他干,旋螺地套弄他的阴茎,迎合他的肏弄。
“啊……轻点啊……”钟白雅的声音开始不自觉变得娇媚,被他奋力干到快意横生,身体却还想要更多,最后龟头顶磨到她的敏感点,被一阵密集地挤压,在他胯下忍不住发出更淫荡的尖叫,抖个不停,“呃,就是这儿……好深……”
钟白雅的脑中眼中没了任何其他,只有男人那根在身体狠厉刮弄的大阴茎,凿在她身体最深处,抬着胯不断地撞着身前的女人,渐渐的,钟白雅下面紧致的穴内被刮弄出一阵敏感的抽搐。
“不行了啊……傅之衍……”
“乖,叫我老公。”
傅之衍压着她的后背,开始狠撞她的屁股,啪啪地压打下去,女人的屁股渐渐浮现了一层粉红色,她的淫液掉下一大滩,断断续续。
“嗯……”
钟白雅的脸很红,身体软绵地要从墙壁上滑下来,最后两个膝盖跪趴在光滑的地板上,下面却依旧被他塞得满满的,吐出淫糜的花液。
男人摁着女人的雪白屁股,跪在后面,双手抬高她的臀,拉长她的腰,迫使钟白雅的屁股翘得更高,腰和臀形成了一道弧度,看着那么纤细,仿佛一下就断了。
他挺着硬邦邦的鸡巴捅进那个窄小的口子,像条长虫,一下子就钻到了女人阴道的最深处,引来钟白雅一声长长的叹息,身体颤了一会儿,才适应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长度和粗,轻轻地摇了起来。
傅之衍在她身后狠命地干,顶,弄,变着法儿地捣弄她淫糜吐水的下面,龟头推送到她的最深处,捣出一大片淫液,再缓缓地抽出大半个,低头看着淫液沾满肉棒的场面,粗大的肉棒在轻微颤抖下旋入穴内,她的阴道本就窄又浅,很容易找到她的G点,没几分钟,这样的机巧,已经弄得女人不停的抖。
每一次他巨物的深入,仿佛都要顶到她阴道最深的地捌壹肆陆舞柒酒龄韭群儿,阴茎被她两片阴唇夹磨出无限的快意,她生怕自己被他干裂,阴道被他埋在内里的阴茎滑行摩擦,发出剧烈的刺激和快感,钟白雅的感觉越来越深了。
他的手掌用力掰开她的屁股,啪啪地打着,直到钟白雅开始像拨浪鼓一样拼命地摇着头,也咬着牙将她干得失声尖叫,女人的两个乳尖在胸前疯狂地乱颤,不断磨蹭在冰冷的墙面上,连绯红的脸蛋也被他摁在墙面上压上去,变了形,但却有种更刺激的味道。
这样的激烈,把钟白雅送上了高潮,
“啊……啊……老公……放过我……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