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暂时选择沉默,否则很有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
“这就是之衍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子?”那位太太皱紧了柳眉。
“……可能是的,夫人。”
这位太太看起来很慈和,但她并没有和钟白雅说话的打算,只是看到她肩膀上的吻痕,皱起了眉头,和女仆说了几句话后,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偌大的客厅里,傅之衍独自坐在单人沙发上喝酒,他的衬衫领口被自己随意扯开了,面前的茶几已经摆了很多瓶瓶罐罐,哪怕脚下也有了好几个空酒瓶子,一股酒气冲天的味道,颓靡。
这一个晚上,还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可现在,只有酒精才能麻痹他的神经。
虽然酒喝得越多,他越想她。
他只能变本加厉,更加拼命地给自己灌着各种酒,他希望自己还可以醉得更厉害一点,或许那种心痛的感觉就会停止,他也知道,楼上的房门一推开,他可以随时看到他在想的人,可是
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沙发上坐着的女孩开始变得模糊,映在自己眼网膜里的身影,变得影影绰绰,他恍惚了一下,不知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