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干净,但已经难掩枯黄。
余师长心想,妻子多大岁数了
四十四,还是四十五,想当年也是俏花一朵。
此时,田馨那张潮气蓬勃的面孔,再次出现在脑海中
饭后,老婆和妈妈收拾碗筷,他倒背着手,去镇子里转悠。
镇子的西头,有家麻将馆,傍晚十分人很多,也有下象棋的聚集一处,他去时,棋盘周围已经很热闹。
见他来了,都满脸堆笑打招呼。
在这里,住着的军官不少,但余师长算是级别最高的。
暗地里,人们都在议论,他啥时候搬走。
毕竟军委大院那里,专门给高级别的首长盖了小洋楼,只是老太太念旧,一直没有动作。
这边人气鼎盛,买菜办事也方便。
老太太跟左邻右舍熟悉,没事就要东家走,西家窜。
余师长在一旁观望,看得兴致勃勃,及至这盘棋走完,有人提议,让他来下一盘,思忖了片刻,男人在石凳上落座。
这盘棋,下得个把小时,天彻底黑了下来。
男人棋艺高超,杀得对方片甲不留,只剩下老将,对手不服气,想要再开一局,余师长摆摆手。
找了个理由拒绝,推说明天继续。
站起身,掸了掸衣襟,迈着方步往家走。
女儿房间的灯亮着,妻子的身影倒映在玻璃窗上,唯独老太太屋内黑黢黢,想来又去串门。
推开房门,眼见妻子操作电脑。
仔细一问,才明白,现在都是电算化时代,记账不再浪费纸张,而是电脑作业。
刚接触这些个新鲜事物,难免焦头烂额。
在公司鼓动还不算,搬回家来研究。
余师长没说啥,出门打了温水泡脚,而后擦拭干净,掀开被子,拿过床头柜上的军事杂事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
妻子终于关掉笔记本,左右摇晃着脑袋,说是自己头昏眼花,累的散了架。
余师长头也没抬,目光黏在杂志上,淡淡道:“是你老了”
妻子很是不乐意,反驳道:“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好意思说我。”
男人莞尔一笑,自认为还算年轻。
女人走了出去,又进来,洗漱一番,将顶灯关掉,开起床头的壁灯。
而后背对着男人占据了另一半床铺。
余师长放下杂志,用手推了推她。
见她没啥反应,便靠近,从身后抱住她,手伸进妻子的睡袍中,摸到了屁股,拍了两下,只觉得肉很松。
沿着股沟向私处探去。
妻子的股间热乎乎的,但没有湿意。
余师长的气息平稳,用手扳平对方身体。
老婆虽然闭着双眼,可没入睡,脖子处堆满了褶皱,看上去令人厌恶。
男人手上动作微顿,随即解开睡衣扣子,露出女人的乳房,松松垮垮,两只发面饼摊开在胸部。
人们说,衰老最快的是眼睛和胸部,还真是灵验。
女人的乳房干瘪,好在皮肤够白。
男人草草摸了两下,捏住奶头,这颗又圆又黑。
之所以圆,是没被自己吸太多,黑吗则是生产后,和岁月流逝的沉淀。
余师长兴趣缺缺,鸡巴半软不硬。
可摸都摸了,不做也不好。
索性把灯一关,他摸黑扒下裤头,翻身压在妻子身上。
对方很配合的,分开双腿。
妻子虽然年龄不小,但并没有发福,否则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更是令人没有性欲。
男人将龟头在对方的私处蹭了两下,而后屁股往前一挺,鸡巴头扎进了阴道,女人终于有了反应。
她推着丈夫,小声抱怨:“疼”
余师长鸡巴头肥大,肉棒很长。
也长了个虎虎生威的大家伙,年轻时,性欲不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