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卧的,却有点小,因为那是赵猛专属的,两人衣物分开放置。
曹琳不耐烦的,看了眼窗外天色,道:“这才几点,还没黑天呢。”
曹德璋皱着眉头道:“我到车站的时候,爸妈就把饭菜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等着你们俩了。”
女人嘟起了嘴。
站起身,看着床上摆放的衣物。
似乎很是难以抉择,曹德璋又道:“你别犹豫了,赶快走,晚点我让阿姨过来帮你弄。”
女人纳罕:“阿姨?你家越南阿姨吗?”
曹德璋点头。
“还是算了吧,我看她,长的像个男的,干活肯定不行。”她嘴里批评着。
没等对方回答,突然又道:“还不如,让你家那个小丫头来呢?”
曹德璋干笑连声,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我家小丫头,中看不中用。”
曹琳好信儿,望着对方。
“怎么讲?”
男人嘴角带着苦笑:“她连玻璃都擦不好,而且干活很没分寸。”
越南来的丫头,长的貌美,看上去赏心悦目,可惜是个懒骨头,也不能这么说,总之不擅长家务。
擦玻璃,从没擦干净过。
这还不算,打扫卫生,还总有死角。
让她换个被套,也能忙活出一身汗。
总之徒有其表,只是小姐的身子,丫头的命。
他也权作笑话,每天都能听到家里的越南阿姨叱骂对方。
其用的是越南话,可横眉竖目的样子,可见真是上了火气。
当然对方豪横,都是背地里干的,不敢当面数落那小丫头。
曹德璋耳聪目明,心理门清的很,只是两人吵闹,也没什么,权作给家里增添人气,只要不闹到自己面前,也无所谓。
曹琳翻了个白眼:“那你留着她干嘛?”
曹德璋双手一摊,做无奈状:“那我还能如何?”
随即自嘲道:“难道把她给卖了?年纪太小了,干活不行,结婚也太早,现在就是个废物。”
曹琳撇了撇嘴角,指着他的鼻子道:“哥,你还是有钱,但我话说清楚,你养个废物无所谓,但是你只能对我好,因为我是你的妹子。”
曹德璋听闻此言,哭笑不得点头。
听着两人斗嘴,赵猛着实羡慕两人的感情。
同时也告诉自己,把龌龊藏好了,一旦出事,曹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话又说回来,天下哪有不透风墙,他也没有悬崖勒马的勇气,对于余静,自觉亏欠良多,不想放手,只有好好补偿。
赵猛千金重担压在心头。
当务之急是好好干事业。
他暗自琢磨起了,曹德璋所说得项目,决定回头,鼓动曹琳,向他哥哥弄点钱,然后自己这边,再想办法。
跟姐夫借吗?
青年以为余师长没有多少资金。
根本指望不上,至于姐姐,一个不幸的人,你还朝她借钱?
只要开口,姐姐肯定支持,但他不能开这个口,因为做生意也有风险,一旦赔钱,无颜面对亲人。
所以他又打起了学校地块的主意。
这笔生意本来就要掺和。
如今要好好筹谋才行。
人都说,环境造就人,赵猛也是在大染缸里,被逼出来的。
人家有的,你没有,你活着也是憋屈,男子汉大丈夫,任何时候,不能说不行。
曹琳终归听从了哥哥的劝说,将收拾了一半的东西搁下,下楼坐进了对方的路虎,直奔曹家府邸。
刚进门,便瞧见岳母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
赵猛拎着土特产,笑盈盈的往里入。
“这都买了些什么东西?”岳母看见了包装,合不拢嘴。
东西不在乎贵贱,关键是心意。
原本看赵猛也就那么回事,如今都成为